后来渺无音讯的小哥哥。 还有,他当时躺在血泊之中的画面。 容喜清楚记得那时候祖母和她说,但凡再晚上个几刻钟,小哥哥的手怕是就要废掉,若一个时辰都没办法得到治疗,一条命恐怕就留不住了。 每每想到这里,她便感到一阵害怕。 特别是在现在,当年的小哥哥成了她的夫婿后,容喜对这件事更是记忆犹新。 “他……怎么下的了那么重的手?虽然生母不同,但你们毕竟还是亲兄弟啊。” “亲兄第?”太子笑了。“夭夭,你可知道在大位所象征的权力面前,血脉的联系,根本微不足道?” “同父同母的兄弟尚能自相残杀,更遑论是生母不同的我们呢?” 太子说这话的时候,语带淡漠,但话语里的悲凉,容喜还是能听的出的,同时,心中那种刺的一颗心密密麻麻发疼的情绪,又上来了。 “殿下……” “孤以前,也曾经很天真过。”太子目露痛色。“母后和孤说,其他兄弟便算了,却要我一定得小心三弟,他不会甘心屈居于人下的。” “可孤与三弟年岁相近,爱好相似,不论在文在武,都有惺惺相惜之感……”太子说到这里顿了顿。“你该是知道的,锦-衣/楼66-63-1746-6母后与淑妃二人在后宫势如水火,可吊诡的是,打小孤就和三弟玩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