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在极致的愉悦中瑟缩,淫液泛滥成灾。 颜凉子有些脱力。 墨潋安抚着她的后背,目光落在她因高潮而泛起浅粉的身体,颇为炙热。 在他一直以来凝望着的世界缩图上,同她交欢,将她送上高潮,同时也尝到她体内的温存。仿佛他独自待立、眺望世界初始与终结的塔尖上硬是挤进来一个小姑娘。这姑娘还有点懵懵的,什么都不懂,却让他唯独不想看到她因烦恼皱起的眉头。 事实上,这不是坏事。 从那儿走下来也好,陪她去她想去的地方也好,因为她是颜凉子,所以他乐意为之。 等颜凉子稍微缓过来一些,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又一次占据她的身体。 颜凉子湿漉漉的花穴被抵在地图上南太平洋海域,沿着腿淌下的淫液汇入其中有如东澳洲暖流。一凉一暖的鼻息在上方缠绵不休,带动横贯赤道的厄尔尼诺。纤细的手腕被向上扣在鳕鱼飞跃的阿拉斯加,汗珠飞溅,落进即将步入白夜的北冰洋。 狠狠的交缠撞击激起热烈的海浪, 他在洋流巡回之处捅开她的小穴,在海鸟飞掠之处吮吸她的乳珠,在巨鲸翻身之处啃吻她的嘴唇。 颜凉子迷乱地承受着,几乎没有回应的力气。 从塞舌尔清澈明朗的海,到乞力马扎罗峰顶皑皑的雪;从盘踞东非大陆的沙漠,到候鸟迁徙掠过的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