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电的许映,犹豫再叁还是开口了。 可这话一说陈宙便后悔了,因为列车进了隧道,本来叽叽喳喳讲话的小孩子都安静了下来,车厢内鸦雀无声。 许映无声的笑了一下,轻轻的合上了电脑摇了摇头。 窗外的黑色是打底,头顶的白光为装饰,许映的素颜看不出瑕疵,哪怕她有点犯困了,眼神里显露出的也不是疲态,而是像猫咪伸懒腰一样的慵懒美好。 陈宙的心突然就凉了下来。 他岁数大了许映二十有余,笑起来嘴角都有褶子了,几乎等同于她爸爸的年纪,哪怕说话和做事方式可以让每个人舒服,也掩盖不了他所经历过的岁月。 陈宙从不承认他喜欢许映。 他给自己下了诊断,大概是他对许映的心理状态很感兴趣,是个不错的研究对象。 在一次例行的心理咨询中,许飞无意中透露出了他喜欢许映这件事,作为看着两人成长的一个旁观者和引导者,陈宙不免对这意料之外的情况有些震惊。 “就怎么说呢,”许飞的手指抵着脸颊反复摩擦,来缓解面部的烧灼感,“我知道她的无所不能,所以她平视我的时候,我先是惶恐了一段时间,而后便更想要珍惜她,爱护她。” 陈宙清清楚楚的记得许飞儿时发作的几次,阴恻恻的笑着吵嚷着许映不该活着,活着只是和他一样的痛苦,然后呲牙咧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