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爱情有甚么用,能付娘姨的工钿么!” 英珍也很难理清爱情和金钱的关系,府里前些年好过的时候,聂云藩抽大烟捧戏子逛堂子,整日里不见人,她虽衣食无忧,过得并不快乐。 如今大家落魄了,聂云藩手头没钱时,常在房中懒着,有时还同她说两句话,开开玩笑,但她反倒眼睛跟针扎似的,恨不能他滚出去。 她没有爱情,也没有金钱,她对美娟语重心长:“我这辈子没希望了,你还有机会。” 美娟面庞不知怎地一红,忽然扭捏地问:“上个礼拜在李太太屋里......那姚苏念有消息了么?选的哪一位小姐?” 英珍微怔,有些不确定:“没接到李太太电话,我想还早罢,才一个礼拜,人家也要考虑,又不是捡到篮里就是菜。” 美娟道:“这事儿拖不得,你觉得还早,讲不定人家马太太、薛太太老早行动了,姆妈又不是没看见,在李太太家那阵势,跟个皇帝选妃似的。” 英珍笑着看她,忽然问:“你看上姚苏念了?” 美娟倒底是个黄花闺女,甭管现时府里是甚么样,从小至大也是照高门大户的小姐来养的,自有一股子骄矜之气,她轻哼一声:“马马虎虎!” 英珍偏着头回想那晚的盛况:“他舞跳的好。” “留洋过的哪个舞跳的不好!” “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