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无论我怎么抗拒他还是强行闯入了我的身体,随着他加重的呼吸声在耳畔沉沉落下,他的精液射进了我的阴道,我浑身颤抖着跟着迎来高潮的同时,视线也逐渐模糊去。 从那一天起,我成了田昱州豢养的金丝雀,锢于他为我亲手打造的樊笼里,这座金丝笼有多华丽,被折断的羽翼便有多鲜血淋漓。 我不是没有反抗过,譬如在田昱州刻意提早回家陪我用晚餐时却装作不小心摔碎了碗,然后趁他不备捡起地上的碎片抵上颈侧,警惕地一步步退后,以死相逼让他放我走。 为了防止他靠近,我不得不狠下心来,手上不由得加了分力道,瓷片尖端微微嵌入颈侧娇嫩皮肤逼出锐利的疼痛,淡淡的红痕出现时田昱州的神色终于有了丝松动,却并不是慌张。 “甜甜,爸爸还躺在病床上。”他的视线从我的手缓缓上移,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说了下去。 “他一定不希望你出事。” 他的声音很平静,我的手却在抖,尖端终于划破肌肤,殷红血丝缓缓渗出。 多好笑,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用自己的命来逼他放我走,可他只是短短两句话就将我的盔甲轻易击溃。田昱州太了解我了,知道我有多恨父亲也知道我有多渴望那最后一点亲情,所以用这个逼我死心。 这场僵局到最后,捏着碗碎片的手终于颓然垂落,瓷片应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