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都因为头上的伤势昏昏沉沉的昏睡着,哥哥还是一直坚持陪在我的身边,甚至晚上也是在病床旁边加了一张陪护床,坚决不肯回家休息。 不过每天下午当均子来陪我的时候,他就会以处理公事为理由消失上几个小时,我偷偷打电话给公司里的实习生朋友,确定的知道公司最近都是公司的几位部门经理在做决策,哥哥并没有去公司上班,不知道哥哥到底去哪里做了什么,不过我隐约的觉得,哥哥的消失大概与我这次事故有关。 托了好吃好睡无所事事的福,左臂和后脑的伤势不过一周时间就已经基本康复,在哥哥的强烈要求下,我又多呆了两天,跟着主治医师做了一圈的各种检查,等到所有的结果都只有一个结论——患者完全可以出院的时候,我终于被获准回了家里。 在医院的期间我一直没有跟哥哥说什么话,不过幸好因为伤到的是脑子,哥哥只当我身体太虚弱不爱聊天,也并没有怎么疑心。可是回家还这么沉默的话哥哥大概很快就会发觉我的异常,所以我把均子叫到家里来,从早到晚的陪着我,以便暂时减少我跟哥哥的接触。 哥哥开始似乎很担心,不肯让我轻易出门,不过返校的日子临近,再把我限制在家里肯定是不可能的,他只好跟我约法三章,在每天由他接送的情况下允许我自由活动,不过他显然没有意识到对于大学生来说,逃课是一件稀松平常的日常活动,如果我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