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男人?”任心不嫌事大撑着头,扫了眼桌旁喝闷酒的季明夷,在 任心说完后,季明夷连酒都不喝阴沉沉望着温容,在等她一个解释。 温容三番两次失约在先,是站不住脚,眼下若不说清楚,怕是季明夷要再拖小黑屋一次,况且她也不想拿哄骗陆谨行的伎俩对待季明夷,他是真心实意对待自己,她不能这么做。 温容叹口气,恭敬请任心暂时回避,他不愿意,无赖坐在那看好戏的模样。 他不走,她走还不成? 温容按住他的酒杯:“去你那吧,我们谈谈。” 任心竖着眼不悦轻哼直说不识趣。 温容又到这小黑屋了,旧地重游,这里的摆设比她上次来还要完善,按她喜欢的模样来佈置的,看着有些温馨。 她向着坐在胡桃木桌对面的季明夷说道:“我跟你说件事。” 季明夷没有应,迳自拿起茶壶斟两杯茶,一杯推给温容,另杯端在手中,晃了晃看着水面飘散着细茶叶:“你想说什么,我自是明白。” 无非就是温容无法做到视而不见,而他没重要到让温容停下脚步的程度,抿了口茶,说不出的苦涩一拥而上,还以为拆有茶叶坏了,可再细细一品,坏的大概是自己。 季明夷没来由自嘲一笑。 这一笑将温容吓得不轻,坐直腰杆像极准备被导师训话的学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