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条缝,吹进的强风将乳白色的厚缎窗帘高高卷起,秦贞打了个激灵,侧身感受到的冷风和穆驰温暖的胸膛形成反差,加上突然脱力后药效强盛的虚弱,眼前的景象尤其让他感觉高处不胜寒的萧条。 “妈的。”这帮孙子。秦贞眼睛通红地啐了一口,扯着穆驰衣服的指节都用力得发白,一**难耐的**像沼泽一样将他的意识向下拉扯。他从小就做着双料间谍,尔虞我诈的把式见得比谁都多,像今天这回实打实地中招,在秦大倌人这里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大概这蒙汗药事业发展了千年,古今自有大大的不同,秦贞用那稀薄的意识把整个过程捋顺一边,恼怒地还是没发现破绽在何处。 更何况他本着意让穆驰置身事外,早早把他支得远远的。谁料自己倒被反噬一口。今天若不是穆驰出手这一招漂亮的相救,秦大倌人倒先要出师未捷身先死。 丢脸丢大发了。 “秦贞,”穆驰压着声音,直视着秦贞的那双眼睛黑得像是丛林里的野兽。他费了一点劲才把软成一滩水的秦贞从身上拉下来,两只手扶着他肩膀防止他滑到地上, “醒醒。你现在还不能倒,再给我撑一会。” “嗯?”秦贞发出一声十分粘腻的鼻音,吊着一双凤眼扫了一眼穆驰,显然脑子已经不太清楚。他脸上不正常的绯红已经烧到了白皙的胸前,细瘦修长的双手把穆驰脖子上都抓出了红痕。秦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