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与我母亲躲藏的位置隐秘,即便是谢家也不可能找到。”“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不可能的事情?”卫箬衣撇嘴,“你当初煽动藩王谋反的时候是不是也觉得不说胜卷在握,但是至少也有个八成的把握。但是现在呢?事事难料。你假 死的时候已经是在切切实实的提醒谢家未雨绸缪了。跑了你一个,你觉得你们拱北王府其他人就真的能藏的住了吗?” 卫箬衣的话让萧子雅的脸色变了几变。“你们从那时候就知道是我在暗中操作一切?”萧子雅失声问道。他就说啊,以他的布置和安排,即便是到了邻近寿宴的时候陛下他们才反应过来,也是为时已晚,一切的 天时地利都是他占着,凭什么那个狗皇帝和萧瑾这一老一小两个糊涂蛋能成事呢?“ ”或许怀疑你还要更早一些。”卫箬衣笑道。”只是你自己觉得你自己做的一起事情都是胜券在握而已。” 只是自己觉得? 卫箬衣这句话真是刺的萧子雅的心都血淋淋的。是啊,如果不是他自己觉得,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你们为何不早抓我?”萧子雅瞪着卫箬衣恨声说道,“为何要到了现在才来抓我?”“若是早的抓了你,又怎么通过你将几大藩王联合起来共同起兵呢?”卫箬衣笑的更是温和,“你这么聪明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父皇他早就要削藩,可是怎么削,什么时候削,都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