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今天很美。”
清冽磁性的声，尾音微微上扬，透着毫不掩饰的赞赏与好心情。
慕芷晴俏脸微微一红，望着眼前如天神般俊美的男子，浅笑道：“尊上今天也很俊朗。”
凌云霆浅笑，“多谢夫人夸奖。”
慕芷晴随着凌云霆上了马车，瞧着男子不加掩饰的面容，清眸漫上了一丝疑惑。
“我们今天就这样出去吗？”
凌云霆问：“怎么？”
“上一次在地下集市的时候，可是带着面具的。”慕芷晴道，“今天不用戴面具吗？”
“皇城认识我的人不多。”凌云霆淡笑道。
慕芷晴挑眉，她也听说过尊上鲜少以真面目示人，帝月大陆的人没有人不知道尊上，但真正见过尊上的人除了帝云宫的人之外，其他的还真是不多。
即便先前在遗迹中历练的时候，很多世家子弟也是不认识尊上的。
倘若不是有少数人认了出来，其他人恐怕根本就不会知道。
“那上一次为什么会戴面具？”慕芷晴疑惑道。
凌云霆转眸，温柔之中透着些许无奈地看着她，“不是夫人不肯为我正名吗？”
慕芷晴微微一怔，这一刻方才明白了过来。
原来，尊上在地下集市的时候之所以会戴面具，不是因为自己不愿意在他人面前露面，而是为了她啊……
“那今天……”
凌云霆挑了挑眉，“夫人莫不是打算金屋藏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