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两个人同床共枕过许多年的主卧,如今犹如一根耻辱柱,将他的自尊和骄傲死死钉在上面,令他每每想起便如鲠在喉。 他想过搬到别的住处,心底却又残留着一点自己也不肯承认的希冀,害怕错过白凝的道歉与悔过,想了又想,还是捏着鼻子住进次卧。 私人情绪,沸腾得过了头,不免带了些到工作里。 具体表现出来,就是彻底褪去了原来的人情温度,对下属声sè俱厉,要求严苛。 偏偏最近,罗仪一改之前的稳重靠谱,总是做错事。 所以,属她挨骂挨得最狠。 又一通长达半个小时的训斥之后,罗仪脚步不稳地从小会议室走出来,拿着水杯躲去茶水间,神思不属地拧开速溶咖啡的瓶盖,一勺又一勺地往杯子里加。 新来的实习生好心地安慰她“罗仪姐,你还好吧脸怎么这么红” 女孩子偷偷往远处相乐生坐着的方向看了眼,咂舌道“相秘也太凶了,罗仪姐你最近天天加班到半夜,他怎么还是不满意” 罗仪摇摇头,抬起手背蹭了蹭发热的脸颊,声音微哑,却一如既往的柔和“是我自己做的报告出了问题,不关相秘的事。” 咖啡加得太多,浇了热水,散发出酸苦的气味。 将杯子放回座位,罗仪走进卫生间,将隔间门反锁。 底裤又一次湿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