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你们呢?” 苏茂林没吭声。 苏修竹红着脸为自己辩驳:“就因为爹的理由,难道就牺牲了我们兄弟二人的仕途?” 苏鲤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 苏修竹以为自己找到了靠山,正要说话,就听到苏鲤说,“那可以让爹写一份放逐书,将你逐出家门,自立门户,日后不管你是封侯拜相还是零落成泥,都与望侯府无关。你去追逐你的仕途去吧……” 苏修竹急了,“若是爹写了一份放逐书,那别人定然会以为父子不合,莫说是官运亨通,怕是我走到哪儿,都要被迎合之人打压!” “那你要咱爹如何做?放你去参加科举,极有可能会导致全族覆灭,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你放逐,日后遑论你是封侯拜相、飞黄腾达、还是一辈子碌碌无为,都与望侯府无关,你又担心旁人倾轧于你,不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 “修竹,你向来聪颖,那你说,你有什么完全的法子,既能保得住苏家,也能全了自己的官路仕途!你觉得是爹的官位拦了你,当真是好一番糊涂狂妄的梦呓,若不是爹能踏上仕途,哪有你的今天?” “你从未吃过任何的苦,一路顺风顺水,就觉得真的不存在风险了吗?糊涂!只不过是在风浪未降临到你头上之前,爹就替你挡掉了!” “我们在宫廷中时,是如何步步为营,如何每走一步都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