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之没有答他的话, 只是再重复了一遍他刚刚说的话:“我要你, 跟婉熙郡主生个孩子, 夏家的血脉要延续下去。” 成王已经伏诛, 现在仅存的夏家血脉只剩下了婉熙郡主一人。 “为什么?”卫千亦觉得不可理喻:“她跟谁生不行?为什么要跟我?沈寒之,你有病治病!” 他没有想到沈寒之连发三道诏书让他回京, 居然是为了这种事,要不是他在信里说这事情跟夏朗有关,他不可能回来。 沈寒之看着卫千亦一脸“你是不是有病”的表情, 反而笑了:“卫千亦, 你凭什么?” 凭什么, 两世你都是最逍遥自在的那个?一世痛痛快快的跟夏朗一起死去, 死后两人骨灰还何为一体, 另一世潇洒的跑到北疆继续做他的大将军,只留他两世在宫中为夏朗守好这片土地。 沈寒之承认自己罪孽深厚, 但是卫千亦才是两世压倒夏朗的最后一根稻草, 毕竟只有夏朗爱的人才能伤他最深。 这个认知让沈寒之有些黯然,但是马上恢复了正常:“卫千亦,你想听一个故事吗?” 他把他上一世经历过的事情, 跟卫千亦讲了一遍。 “不……不可能,”卫千亦似乎有些不能接受沈寒之说的话:“我……怎么会……” “我从不屑于骗人, ”沈寒之说:“是不是真的, 其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