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袭黑袍,身后一轮落日,他逆着光,随意地踩碎涌上地面试图缠绕他脚踝的光手,径直朝着吴骇走来。 “我先前在那什么礼神天,就跟你说感觉到他的气息,你还不信!”神藤嘀咕道。 如果重越和祁白玉在这里,见了这一幕,必定会对这个惯有认知里深不可测几乎无所不能的所谓神医,有全新的认识。 不过也无妨,他们接下去还有无限的时间。 另一边,重越和祁白玉并肩坐在一起,祁白玉把头靠在他肩上,又很想体验被靠着的感觉,就坐直了去按重越的脑袋,重越随他折腾,祁白玉一会又盯上了他的腰,连摸带比划。 戏弄过后,祁白玉舒服地枕着他的腿,抬头看满树繁花,视线时不时落在重越棱角分明的下颚,反正就很不把他当回事的感觉。 重越目视远处,没来由地开口道:“白玉,你看我身上的光是不是熄灭了。” 祁白玉道:“我又看不见缠住你的东西。”他翻身而起,“对,还是赶紧离开这里,不然那些东西如果卷土重来,再缠着你怎么办?” 重越轻笑一声,拉着他的手,任由祁白玉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还给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重越按住他的手,道:“不用担心,不会了。”自从他理解并放下至圣药尊以后,就明显感觉到这片大陆已经拦不住他了,他几乎心念一动便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