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的,又仿佛是炙热的、是焦躁的,她忽然又看不懂了。 不,应该是她从来没有看懂过他。 阳光的,温暖的,或是现在阴暗的,暴躁的。 她想起了给杨宁宁打电话的那个夜晚,乐品言告诉她实情,杨宁宁说不信,她不信眼含深情的男子是有意接近,可对她而言,何尝不是。 她也不信,她不信张奇铭是这样城府极深的男子,她不信他的每一步都在算计,她不信他和她的相遇都是他安排好的。 …… 快来救救她吧! ……… “张奇铭!” 不知道过了多久,乐品言使出浑身力气,眼看就要被张奇铭得逞时,杨宁宁出现了,下了楼梯,提着张奇铭的领子就用足了力气丢他,张奇铭这样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还是被她无穷的力量所威胁到,只好踉跄几步站稳后,喘着气在原地。 啪嗒一声,灯光被紧跟在后的张明逸打开,一下子周围似白昼。 瞬间明亮。 乐品言死死捂着胸口的衣服,大口喘气,眼神狠狠地看着张奇铭,恨不得用眼神把他碎尸万段! 张奇铭被她的目光刺痛,渐渐恢复理智,明白过来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嘴角侵出了血,他无谓又帅气的擦掉。 张明逸走过来,黑着脸给了他一张纸,沉声问外甥,“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