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湿气,他的下身仅围了一块浴巾,露出的小腿肌肉线条紧绷,欣长有力,几步就走到长板凳前。拿起放在那里的干净衣物迅速套上,看起来就像是训练有素,被催促着马上就要出发前往战场的士兵。 路过镜子时,他放慢了点速度,用手简单梳理下留海。自从和施特鲁特合作之后,对方没少在他耳边唠叨:“塞巴斯,你得注意点维护个人形象。我不指望你像c罗那样每天花半小时的功夫搭理头发,抹上厚厚一层发胶,但是起码几分钟的时间是必须的。你要对那几个奢侈品品牌负责,要是哪天被我发现报纸上有拉低整个人格调的照片。不要怀疑,我会打爆你的电话的。” 把贴着额头和后颈的头发随意的拨起来,让它变得蓬松点,确认起码还能见人后,塞巴斯紧走两步,努力把刚刚耽误的几秒钟补回来。 现在的他归心似箭,安佳是下午4点的飞机,大概6点就可以到家。他们已经一个月没见了,从那个臭小子出生后,这是最漫长、最难熬的一段时间。 与此相反,上半年则是连睡梦中都会微笑的时光,即便拿一打金球奖和塞巴斯交换,他也不会动心的。那时候,安佳提前修完了高中课程,在安爸安妈的反对下,放弃环游世界计划。整整半年,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可惜9月一开学,一切就变了,狠心的年轻妈妈拎起行李就去了巴黎,追求她的艺术之梦。最近一个月,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