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样!” 女孩平静的脸上出现了些许不悦, 蹙起了眉:“我没偷东西, 请不要骂我妈!” “不是你偷的能是谁?衣服里好好的几十块钱在家里就这么不见了!” 女孩虽知道说了也没什么用, 平时她根本不屑争辩, 但听到母亲被骂实在不能忍耐:“可能是鑫明拿的啊!” 听完这个回答,对方怒火更胜, 下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偷钱就算了,还诬陷我儿子?” 女孩被打得满屋子跑, 眼看要挨这一下鸡毛掸子,她赶忙使劲地一个扭身…… “砰!” “哎呦……”头磕到了床头的椅子上, 女孩坐在地上揉着额头舒了口气, 还好只是做梦。 她此刻所处的是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即将拆迁的毛坯房,天花板和墙壁上糊着五颜六色的旧报纸, 床脚还有一架电风扇“吱呀吱呀”地艰难旋转, 房屋里除了一张单人床以外最显眼的就是床边一台八成新的台式机,主机装配的都是女孩从各大电脑市场淘来的二手货,而显示器还是九十年代的流行款。 显示器旁边贴着许多张便利贴,上面是一条一条的记录,有用笔划掉的,还有大字加粗的,这不是别的, 正是她一个十七岁女孩儿用以养家的工作记录——她是个游戏代练。 单子有很多, 她每天几乎都要打到深夜, 只有昨天晚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