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概念里,除了乔亦初,其他上北大清华的学霸学神们,都应该是那种傻傻的细胳膊细腿的,戴着副啤酒瓶厚底眼镜,风一吹腿肚子都能打颤的小鸡仔。诸葛霄实在想象不出来这么一群人跑去骑行攀岩登山野营的场景。 但既然能让一向对运动兴致缺缺,唯一坚持下去的目的只是为了锻炼体力保持作为”攻”之明证的四块腹肌的乔亦初都乐此不疲,诸葛霄相信他们是认真的。 诸葛霄并不想多干涉乔亦初的私人生活。他对刘艺言所谓的那一套不以为然。虽说两人私生活的分开的确会导致共同语言的减少,但真正坚定的感情又怎么会因为这一点点而变质呢?更何况,诸葛霄一直坚信,更宽松的自由空间能让彼此的感情呼吸得更畅快更轻松。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周六乔亦初没回来时,诸葛霄并没有觉得奇怪。八成是又跑到哪个连信号都收不到的犄角旮旯去体验极限思考人生了,反正哲学家的世界他不懂。他虽然也有点不爽乔亦初事先没给他打电话通知一声,但这点小瑕疵,身为大男人的他当然大人大量不会去计较。 诸葛霄乐得清闲,给自己张罗意面吃。微波炉里叮的一声响起,他的电话恰好也响了。他按下按钮,好让面条散散热气,接着趿拉着拖鞋跑去客厅。拿起手机一看,见屏幕上显示的是乔亦初的头像,莫名的哼了一声,接通电话,语气是有些撒娇似的不情不愿,”知道打电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