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平静乖巧的模样,可在他离开的时间里,就大段时间地放空凝望头顶的天花板。送来的饭菜再合她以往的口味也吃不下多少,再加上每天几个小时的睡眠时长,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憔悴下来。 江梨被紧抓手腕拉进房间,李牧柯没有多少怜惜把她摔在床上反手锁了房门。蓦地再次进入这间卧室,比起外面明亮的陈设这里格外昏暗,就仿佛一瞬间从天堂跌入地狱,江梨倒在床上头脑发晕,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她刚刚撑起身子又被李牧柯按倒。 这是一个堪称粗暴的吻,没有任何柔情蜜意,只有不尽的攫取占有,是来自另一个人的控制与掌握。舔舐被啃咬代替,她的唇瓣被齿尖反复蹂躏,隐约可以尝到一丝铁锈味,她闷哼一声紧蹙眉头,想要把头扭开却被他紧紧捏住下颌,把她禁锢在方寸之间。 紧闭的齿关吃痛被迫放开,下一秒满是少年气息的舌就闯了进来,不允许反抗也不准躲藏,小舌被狠狠啜咬交缠着绞弄,直到她舌尖微微发麻也不放过,唇腔被一遍遍刮过带走她所有的津液。 江梨少有地发了狠,趁着李牧柯卸力瞬间一口咬上去,更浓的血腥味斥满口腔。李牧柯吃痛一声,却还是不肯离开,他更用力地捏住她的面颊,一次次刮过她的舌将来自自己的血液带到她的嘴里。这血腥味过于浓烈,江梨终于忍不住干呕出声,他适时离开笑得兴奋:“你不就是想这样吗,满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