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我这浑然天成的动作,又拿出了一颗,又点上:“苏谣还不是要抽。” 反正我们俩在不在一起,她就是不要我好过就对了。 婚礼还在不紧不慢的进行着,那些年我以为永远都见不到的人们互相的恭喜拥抱甚至亲吻,每次看到这种幸福的场面我都惶恐,怕下一秒一睁开眼睛,还是我熟悉了三十年的石壁,石壁上流下来的水有很重的硝的味道。 “喂。你在想什么?”我的背被冯安安戳了起来。 “没想什么,能想什么。”我看着在那大湖上空乍放的烟花喃喃的说,哟,那朵还是菊花造型的,难道是为了拍当今西方极乐掌权者玄奘的马屁? 冯安安忽然抓着我的两边耳朵的头发,把我仰望的脸拉到了看她的角度:“看着我!我们大半年没见面了!”这语气似乎在诉说着气急败坏。 “嗯。大半年没见了。”自从我最后一次见到冯安安后,我开始了闲云野鹤般的生活,而从各种小道消息里得知的全是冯安安又为了白骨洞干嘛了,又在为白骨族争取什么权益了,又去政府抗议了,而我和她的关系就这么悬而未决着。这让我看似淡定的心里装满了空虚寂寞冷。 可以预见的,冯安安就是下一个白小花,而我则在师父那角色上做生不如做熟。是不是也要等到我死了她才幡然大悟跟着我一起死一死才好? 一次酒醉后,在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