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包裹,急促的心跳声不停撞击耳膜,空间变得拥挤,周围的温度快速上升。 “贺杭!”沉黛气急败坏地推搡贺杭,“你躲到这里干什么?” 她想起他在教堂里的无礼表现,加大力道:“你存心给我找不痛快是不是?” 清瘦的脊背撞上衣柜,发出钝响,搂着她的手臂却收得更紧。 “嘘——”贺杭短发凌乱,面色苍白,像是急于从沉黛这里确定什么,“黛黛,别乱动,我想跟你单独说几句话。” 衣柜门是半镂空的设计,沉黛透过微弱的光线,看清贺杭失魂落魄的样子,神情微怔。 她印象里的贺杭,总是清冷淡漠,像高挂在天边的月亮,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看到他这样失态,她既觉新奇,又觉困惑。 “说什么?”沉黛不再挣扎,摸了摸盘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又低头整理旗袍裙摆,“在外面不能说吗?你快松手,敬酒服只准备了这一套,料子又容易皱,万一留下痕迹,我怎么跟续明解释?” 她越说表情越古怪,总觉得自己在背着丈夫偷情似的,面孔微微涨红。 “你这么在意他的感受?”闻言,贺杭的脸色更加阴沉,恨不得顺着大腿处的开叉将旗袍扯成破布,带沉黛离开这个令他窒息的地方,“你们不是假结婚吗?有必要演这么真吗?” 沉黛抿了抿唇,故意刺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