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现他简陋小屋外面的结界没有任何破损,而那块香甜的小点心也听话地乖乖呆在门内没有出来过后,尼德霍格英俊的脸庞上扬起满意的笑容。 温蒂确实没有乱跑,事实上,在她所接受过的教导中,几乎没有“反抗”这个词的存在,而且,说真的,这儿比呆在她的家里要舒服多了。 可以玩光脑上的小游戏,饿了还可以吃冰箱里美味的“垃圾食品”,要知道,为了保持纤细体型和无暇肌肤,她已经喝了十几年寡淡无味的营养液。 尼德霍格推门进了屋,想象中的温蒂反抗或是怨恨的目光都没有出现,事实上,温蒂正背对着他蜷缩在沙发上全神贯注地盯着手腕上的光脑。 但温蒂还是发现他的到来了,倒不是因为开门声和他粗重的喘息,而是那股浓烈的掺杂着奇怪味道的木香气。 尼德霍格从背后抱住了温蒂,喟叹地在她的肩窝吸气,而那股味道随着他的动作也越发浓郁。 温蒂在闻了几口就有些后知后觉地头晕,同时心情还有一丝莫名地雀跃。 从小生活在贵族玻璃房子里的温蒂从没有接触过“酒”这种东西,此刻突然闻到竟被尼德霍格身上的残留的酒气蒸晕了。 温蒂用晕乎乎的脑袋想着,这个大个子就是顶着这么浓烈的信息素味道出门的吗,好丢脸哦…不对,又不是她顶着这么浓的味道出门,为什么会她会感觉丢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