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身上没有被擎制的感受,她下意识要开口找谭俍,却发现自己嗓子完全哑了,涩涩的痛苦从颈部传来。 身上没一处好的,她自嘲起自己,是否能庆幸还活着。 她跪在地上,手撑着台阶立起上身。 别墅里安安静静的,她转过头着实兀地被吓了一跳。 “哎——” 嗓子刺痛,付月五官都皱在一起。 谭俍就坐在她身后的地面上,已经完全感染变异了,身上皮肤黑青,模样恐怖,尖刺的手指划拉着地板,那一小片都给划出长而深的缝隙。 付月觉得他表现奇怪,过于安静了。 只那双红眼睛盯着她,情绪是安静又放肆的,仿佛笃定她是他低等的、弱小的掌中之宠物,连困锁也不屑。 付月深吸一口气,视线环视一圈,客厅一塌糊涂。 两个人性交分泌的体液流了满地,她臀下那一方小天地最是糟糕。 灰白的精液混杂着或黏或清的液体,原本堆积在地上,被两人之前的动静涂抹得乱七八糟,身体上或多或少也沾着。 黏的是付月的淫汁,清的是谭俍最后射的尿。 如果对丧尸来说,那还可以叫做尿液的话。 被射尿也不是第一次了,暑假刚回家那会儿,付月被他玩得三天没出过房门,什么花样都受过,不缺这一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