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了颤,为他那一句话,亦或是为他的那一声称呼。 绯色扑上面庞,甚至于,脑中都有一瞬间的白,她不知该作何反应。 好在谢谨并未再多说些什么,时漾思绪松泛了下来,方要去牵他的手却不想原本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倏然一用力,将她打横抱起往床榻间行去。 绕过隔扇时时漾垂着眼蚊声道:“夫君这是做什么……” 谢谨步履未停,反问,“不是夫人说累了?” “是,可是……” 在路上奔波一夜加上半日,她还未来得及沐浴。 被放于榻沿处,时漾面庞垂得极低,磕磕绊绊道:“还请夫君等等漾漾,容漾漾洗沐。” 说罢,她错身自谢谨身前钻了出去,迅速打开箱笼拿过寝衣离开。 一番休整过后身子松泛了好些,待到发丝被绞得大干时漾才重新进到内室,轻盈的脚步在见到谢谨那一瞬顿住。 他大抵也在这期间沐过,只着了一身雪白里衣,正倚着床栏看书卷,听着动静径直将手中书卷搁置在一旁的小几上,指尖点了点床榻里侧。 “这下可以安寝了?” 时漾抿了抿唇,迎了上去,直直坐在谢谨膝面上环抱住了他腰身,“自是可以的。” 她有意拖拽了语调,“但要夫君作陪才可以。” 话音未落,幔帐便被修长指尖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