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以前的日子,却又好像更亲密了几分。陈父又往院里接回了一个风华正茂芳姿姝丽的歌伎,整日嘈嘈切切。 陈家父子在府里的时候当彼此不存在,在外的时候在商业上大打出手。一段时间县里似乎都是陈家布庄的消息,最后陈实联合着同学新引进的洋布最终取得了胜利。 越冬时,陈父的病再次重了,这次整个人都昏迷了,到了腊月底陈父终于醒了,一醒就将陈实叫到了跟前。 两父子彼此看着,陈银浑浊的眼珠似乎又清明了几分,连着声音都轻快了,好似一下年轻了几岁。 “布行以后就交给你了,洋布虽然便宜,但别忘了咱们的老本行。” “你的东西我不要。”陈实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呵呵,那是你的责任,你逃不掉的。”陈父说完这句话闭上了双眼,呼吸渐渐的越来越慢。 陈父在除夕夜最后一刻没了呼吸,陈实不想和陈家有牵扯,却无形中已经被束缚上了层层的枷锁。 陈父出了元宵下了葬,宋姨娘吃上了醉烟,过年的时候半夜在陈父的灵前吃多醉过去了,再也没有醒来,跟着陈父一天下了葬。陈父一走歌伎就回歌楼里,下人们该送走的送走,该发卖的发卖,府里一下安静了下来,倒是剩下小继母,陈实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想怎么样?走还是怎么样?你要走我给你钱够你接下来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