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温室重新明亮起来的聚灯下,男人那长长的、近似于月光般的浅金色发丝蜿蜒垂坠,神圣却又让人不敢生出亵渎的妄念。 经历过一场恐怖的触手play,我现在全身酸疼,双腿无力,只想把面前的男人一脚踢死。 在今天之后,我想我对这位大魔导师彻底失去了敬畏。 去他玛拉神的狗屁叔叔! 那根藤蔓就是只淫虫,我全身上下有孔的地方几乎都被它深入玩弄了一遍!就连耳朵都要插! 那种好像伸进脑子里的黏糊糊的触感真的好恶心—— 图尔斯这个魔鬼真的有把我当作他的侄女吗?不对,这家伙绝对是想要我早点死了当他的灵魂研究材料吧? 思及至此,我打了个寒颤。 大概是我警惕的眼神和发抖的身体起了作用,图尔斯朝我走了过来,带着些许嗯,或许可以称之为“柔和”的眼神。 “你还冷吗?”他居然还在假惺惺地关心我? “不冷。”我撑起一个非常勉强的假笑,心想今天回去就要找我老爹告你一状,“叔叔,结果怎么样?” 闻言,图尔斯那张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面瘫脸多了一点玩味: “你的另一半灵魂正在莱尔吉斯河的航道,但我的踪丝并没有追踪到黑魔法气息,反而有种剑士的味道。” 我原本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