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安祭酒逃也似的去了国子监当差,安月绵在弥漫着男女欢好气息的床上醒来,身上酸软得很,昨日还是娇嫩的乳尖被养父的大舌头嘬弄破了皮,腰侧和腿根被掐出了青紫痕迹,尤其是小屄,动一动便有被大棍子插入捅干的错觉,抬头见到母亲守在身边,顿时呜呜哭了起来。 安夫人心里也不好受,丈夫和养女都是她倾注了多年感情的人,但是为了这个家,她不得不这样做。 安夫人用帕子擦了擦女儿脸上的泪水,将女儿搂在怀里,声音一如既往的慈爱,和些许的愧疚,“是母亲算计了你,绵绵怪母亲也是应该的。” “母亲为何,为何这样对女儿?”安月绵抬起泪水涟涟的小脸,肩上的锦被滑落,雪白肥硕的奶子上满是齿印和手掌印,奶头还红肿着,显见昨晚上这一对柔软香嫩的娇乳被男人彻底的疼爱过。 安夫人想到昨夜丈夫在他们的婚床上和养女颠鸾倒凤,只属于她的大鸡巴钻进了养女的鲜嫩处穴,猛凿猛插,眼里闪过一抹挣扎,但想起婆母说过的,若不能怀胎生子,明年十月就是贵妾进门之时,于是忍着心酸,将婆母的警告一一道出,“安家家训,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明年就是你父亲的四十寿辰了,寿辰过后,便是贵妾过门。你祖母看上的人选正是她娘家的小侄女儿,年方十八,若是她进了安家门生下嗣孙,安家就没有我们母女的容身之处了。到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