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生长在红旗之下,他是一个道德感还是挺强烈的人。这种事是万万不能做的。 还好昨天很累,什么都没做。 四目相对了一会儿,郁棉估计也是年幼。虽然脸颊微红,有些羞涩,但双目清明,被她看的越发不好意思,眨巴了眼睛就要起床。 郁棉起来还不忘,回头问一下江柚:“记住可要奴为你宽衣?” 他还没有真的伺候过妻主,但是一些规则早已潜移默化的明白,男子和妻主恩爱之后,是一定要伺候妻主起床的。 这也是给他们的嘉奖。 江柚赶紧摇头:“不用不用,我再睡会儿。” 郁棉性子单纯,也立马点头,还问了一声:“其实我早上可想吃什么?” “……随便。”江柚木着脸说。 郁棉这才出去,房间的门被关上,光线再次昏暗下来。 江柚捂着脸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深深的叹了口气。 昨天两人并未发生什么,不过同床共枕,只是江柚还是觉得很无奈。 郁澜究竟是为何会觉得她这般饥渴? 不是派郁锦,就是郁棉! 要知道这两人还没满十六岁呢! 得跟这孩子说清楚,她真的不需要。 不说别的,就现在这年龄还不赶紧赚点钱,买一点儿田地以后好养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