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姿势,拿了个玩偶抱着,又双腿交迭坐在床上。 闻言,她沉吟了会儿:“我想想啊,嗯…他那会儿活的很成熟,怎么说呢,就是没有他这个年龄该有的活力,感觉什么都不关注,什么都不在乎,浑身透着股死气儿。” “哈哈哈,”她笑着摇手“这么说可能不对,但我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反正,他整天绷着脸,去买酒也没个笑脸。” 她坐正,身体前倾,来了精神:“诶,你别说有些老板还就喜欢这一款,长的好看又冷冰冰的。有一次一个女顾客凑着脸就往他脸上亲,他二话没说就给人一嘴巴子,然后还当着人家的面用湿纸巾擦手。那顾客当时脸就白了,招呼着小弟就要来打他,经理都吓的一哆嗦,忙过去给人道歉,最后还赔了笔钱才了的。” 林偏颜听着,笑不出了,心脏针扎一般密密的疼。她的阿立,她的阿立在她不知道的时候都经历些什么啊。 “后来经理让我教教他怎么跟顾客交流,翟峰也会跟着来凑热闹,慢慢的他好像真变了不少,工作的时候都能沉着应付人家了。我们三个也越来越熟,他好像是有些人气儿了,不过给人的感觉还是怪怪的,特别不自然。翟峰跟我说,他觉得他好像在用我们教他对待顾客的方法对待我们,我一想,好像还真是。然后翟峰就约他喝了次酒,那天两个人喝的烂醉,也不知道翟峰跟他说了啥,那天之后顾立倒是自然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