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某种屏障。 许南风得以安静了一会儿,孟尔没有说什么反击的话,也没再盯着她瞧。 她用余光扫了眼,少年面色冷白,眼角狭长,嘴角还扯着笑,眼里却是冷的。 他脸上的五官各处都长得精致,许南风想到从前读杨绛的某篇小说,她对里头一个女性知识分子用的形容词是“标准美人。”她又借文中她丈夫的口,讲她是画报上的封面女郎。 许南风的通感能力不怎么样,绞尽脑汁也没能勾勒出这人的模样。 眼下她瞧着身侧这人的脸,偷偷想,孟尔漂亮得就挺标准的。 但他和“封面女郎”到底还是不一样,她是很聪明的。许南风有点看不起孟尔,暗暗在心里腹诽,“花瓶一个。” 她没再管他,扭过头来专心看书。许南风读书是很快的,许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她看完书就是完了,路过人人划线摘录的名句,心里偶尔也有些感悟,但要她说却是说不出来的。 小时候许女士很乐观,觉得书里有些道理不到一定年纪是读不出的,看书也只作开拓眼界的消遣,就随她去了。 这毛病一直留到今天,极严重的后果就是许南风很不乐意看些每一段都要费力理解的书,看来看去还是最喜欢小说。 她很快把这本“透明”的书读了一半,太过专心致志,以至已忘记了孟尔的存在。 他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