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色沉沉地看着他的逼,沉声说:“过来,让我舔舔。”
蔺薄云乖乖听话,坐在了他的脸上。肉逼贴着他有些干燥的嘴唇,渔网袜被扯断,很快就有一条湿滑的舌头舔上了他艳红的逼口,粗糙的舌面磨蹭着那儿,时不时地轻咬几下被勒得红肿的阴蒂。
他其实很喜欢柏山客舔他的逼,只是很不好意思说。每次舔他都会喷水。被打了也会喷。柏山客说他是很淫荡的魅魔,说得一点也没错。
他扶着沙发扶手,情不自禁地扭动起了屁股,坐在男人脸上蹭逼,呻吟声又娇又媚——男人高挺的鼻梁上都沾上了他的淫水。
舌头没有舔进他的逼里,可仅仅只是舔弄逼口玩弄阴蒂就已经让他承受不住。
“啊,山客,”他仰着头,长发凌乱随着动作凌乱了几分,“舔得好爽,不要咬……要喷了,”他忽然高声叫了起来,称呼也变了,“要被老公舔喷了!”
一股淫水喷涌而出,柏山客措不及防被喷了一脸,惩罚似的打了一巴掌蔺薄云的屁股。他抖着身子,轻喘,“又打我,坏死了。”
他抖着腿挪了个地方,伸手够茶几上的纸巾,给柏山客擦了擦脸,随手把纸团扔在了地上。他趴伏在柏山客的胸膛上,被柏山客眉飞色舞地亲了一口,“香一个。”
蔺薄云觉得他刚才眉飞色舞的样子好像流氓,但还是亲了他,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蹭了几下,呼吸缓缓的,“好困。”
“吃饱了就睡,小猪。”柏山客无奈地笑。
小猪不管他,趴在他身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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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
柏山客被那个人类青年摸了把耳鳍,一时竟没缓过神,有些呆愣地看着他。耳鳍上还残留着一点温度,烫得他不知所措,他从没被人类摸过耳鳍。
“……你这人好不知羞啊,上来就摸我的耳鳍。”他缓过神来,笑得有一点点痞,“鲛人的耳鳍不可以乱摸,摸了就要嫁给我。你想嫁给我吗?”
青年登时红了脸,凤眼微微瞪圆,“我,我……”他有一点结巴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