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还不是拜他所赐? 她嗔他。 赵凛轻笑,拉着她走到了水浅些的檐下,坐到了池边的石台上。 他是不许她独坐的,将她抱坐在怀里。 池中温水荡着小波从两人身上漫过,水自然而然撩起两人的衣衫,程玉酌下意识想要按下来,却被赵凛捉了手。 赵凛眼中笑盈盈地问她:“阿娴是嫌弃这衣裳碍事了吗?” 程玉酌看了他一眼,他嘴角扬得更高了。 “我帮阿娴褪了吧。” “嗯?” 程玉酌一下清醒了大半,只见他的手已经握住了她薄薄的衣襟。 她急急道,“六郎,别闹!” 赵凛可不是闹,人家是正经按照书上写的进行实战练习呢! 赵凛手如游鱼,程玉酌完全捉不住他,反而被他两下三下扯了衣带。 衣带扯开,衣衫更是在水中飘起来了。 中衣里月白sè的小衣露了出来。 那小衣素素净净,只下角绣了一株水仙。 赵凛瞧得眼热,却不能吓她,装模作样地打量那水仙,笑着问她。 “阿娴自己绣的?可真好看!” 这种衣裳当然是自己绣的,程玉酌绣工寻常,这种简单的花样比较适合她。 可他们就这样坐在水中,讨论她肚兜上的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