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扣住了她的后腰,并顺利地攀到了她背后的肩胛骨处。 周愉的乳房在进入哺乳期后就变得格外敏感,每一次涨奶的时候都红得好像成熟的车厘子,他稍微吸晚一点就一边抹眼泪一边喊疼。 吴秀珍说她娇气,给她个奶瓶让她自己挤进去,但孙怀瑾舍不得,就又把自家爸妈请出山暂顶一阵公事,自己在家专心伺候这对小母女俩。 “嗯……别、别吸那么用力……” 但她的敏感也不仅仅针对于涨奶的疼。 只要乳尖儿被他含在口中,湿得也会特别快,硬挺的小东西不断地往外流出温热香甜的奶水,让人很难联想不到她下半身那张小嘴。 “不用力怎么吸出来,嗯?”孙怀瑾含着她的乳尖儿,抬眸朝她笑,“到时候我不用力又怪我不用力了。” 他这话说的还算含蓄,周愉原话是“你怎么给我吸奶都不用力了,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她那段时间刚分娩完,激素还没有回到正常水平,情绪化到连周达生都不敢惹,每一次过来送汤,送完连等她喝完都不等,忙不迭儿就走了。 周愉听得脸上通红,手指藏在他的发隙间,用力抓了两抓略表威胁:“柏舟爸爸,我建议你谨言慎行。” “好,我谨言慎行。”孙怀瑾认命地弯起眼:“刚那句话我撤回,行吧?” 小祖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