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血腥手腕,只是裴骏实在是犯了朕的大忌讳。念在他也是你爹爹的门生,朕不会太过为难他,只是这岭南倒是不用去了,直接让人送去京郊的乱葬岗吧。” 沉柔水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一时又惊又怕,浑身都开始发抖。 “柔儿,说,你不想离开朕,你会一辈子陪着朕。” “……” “朕要你亲口告诉他,这桩婚事不作数,你生,便是朕的人,你死,也会跟朕放在同一个棺材里。” “……” 慕容煜把瑟缩的她紧紧抱在怀里,低头亲吻她的唇,却触到了滚烫的水泽。 “为何要哭?” “臣女……臣女害怕。” “可是看了他这幅样子?莫怕,莫怕,朕这就带你回去。” “皇、皇上……” “嗯?” “您能让我走吗?我谁也不跟,我一个人走,行不行?” 周身的温度似乎骤降下来,冻得她直打哆嗦。 “为何非要走?” 沉柔水垂着头,不敢看他:“在宫里,我……我不开心。” “那你怎么样才开心?你说得出,朕就做得到。” “……” 他贴了上来,覆在她耳边说:“朕方才帮你报仇了,柳相已死,日后谁再敢议论你从前之事,朕便送他与柳相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