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裳,看了看结痂的伤口。 “唔…” “还疼吗?”她轻轻吹气。 楚鸢向后仰起的脖颈修长如含苞待放的百合花,眼含秋水扫过去:“疼。” “我找军医来给你瞧瞧?”沉吝愣了一下,才说。 “不要…想起喝药就犯恶心。” “哎,你呀…”沉吝那人提到自己腿上,用温热的掌心贴在胃部揉着。 楚鸢眨了眨湿润的桃花眼,褪去在人前的清冷,吃吃地笑了起来:“我大概是个短命的,要不你就别浪费感情娶了我?只要再活个三五年,趁最好的年华跟你风流潇洒一场,也算是无憾了。” “胡说什么呢!”沉吝冷脸,想了想觉得楚鸢是因为病痛才这般自怨自艾,咬牙狠狠地说,“你别这样想。待我打败王廷,让那些残害你的人跪在你面前赔罪。你心气顺了,身体也会慢慢好起来的。” “给我赔罪?”楚鸢像是来了兴趣,将脸贴过去,指尖抚摸着沉吝的唇线,呼吸微促,“随我处置吗?” 那毕竟是他的母王和君父。沉吝怔了两秒,还是点了头。 “那如果…”楚鸢靠得更近了,两人鼻尖相贴,近得让沉吝看不清他的脸,“我要你杀了他们呢?” “…杀了?”沉吝似乎被他眸底的深渊吸了进去,感受到他手臂围在自己颈后,一点点收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