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时,也不见他停缓。 霸道且强硬,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不是没有察觉到江焕平日刻意压制的控制欲,可因为他面对她时,把控制欲收敛得好好的,给了楚棠棠跃跃欲试想感受底线的胆量。 但真当汹涌的占有到来的那一刹,她猛然惊觉自己还没做好完全的准备。 一阵炫白在她眼前闪过,她偶尔低泣的呻吟也变成了助兴的一份子。 花穴彻底失去了主动权,被粗硬丑陋的肉棒塞得满满的,堪堪为肉棒榨出淫乱的粘液。 这还不是最糟的。 敏感的肉壁在反复辗磨下,几乎要夺取少女的一切意识。 她鸦黑的眼睫打湿了,可怜的垂颤着,耳尖到侧颈都染上了糜丽的绯色,殷红娇嫩的唇被努力咬着,把喘息藏着掖着。 惹人怜爱又让暗欲蓬勃。 “别咬了,”江焕毫无造成她狼狈的自觉,按下她,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温柔的语气同下身凶狠的冲撞截然相反,耐心的哄着她,“叫出来吧,我喜欢听。” “啊……江焕、江焕,”泪水糊住了视野,一滴一滴,她不住的喊他的名字。 “我在,”他确实很喜欢听她用迷蒙软糯的嗓音,密密麻麻的啄吻落在她的额头,颊畔以及侧颈上。 肉棒长驱直入,倏然捣进柔软窄小的穴心,楚棠棠的声音一滞,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