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摁压在地上,刀口对着那人的颈动脉,正是在锦绣阁后巷敲晕以珍的江川。 “啧…江川,怎么这么没用?都让他卸了武器了,你怎么还是打不过他?”楚闻宵慢步从屏风后走出来,手持一把折扇,随意至极。 江川不服,运气聚力,想要一个勾拳击打楚闻宣头部,却被楚闻宣快速偏头躲过。 “真没用,五年前在宁州打不过,五年后还是打不过……” “请再给属下一次机会!”江川咬牙切齿,仍然不服。 “好了,一对一打有什么意思?”楚闻宵话毕,门后的打手现身,一个个手里拿着粗长的铁棍。 阴损得很,铁棍这种东西打人,不容易见血,多是内伤,可一但伤了五脏六腑,或是击中头部,人就活不长了。 楚闻宣嗤笑一声,将手里拿把小小的匕首丢在地上。 从北蒙回来后休养生息两个月,也是许久没有活动活动筋骨了。 十几个男人跃跃欲试,初时还是一个一个上的,楚闻宣连续退避,迟迟不肯主动出击,偶尔一拳一脚的,也并未动真功夫。 打手们被挑衅地不耐烦了,一轰而上,江川甚至把地上的匕首捡了起来,一刀刀刺向要害。 以一敌十,楚闻宣虽未落下风,可就算再厉害,终究只是血肉之躯,挨了几棍,身体各处不同程度受伤。 左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