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时,会站在花园里和我赌院子里一共有多少朵花,我通常不会接她这一招,于是乱报了一个数字,她笑着看了看我,说不对,和我赌院子里一共有大大小小有400多朵花。 我很惊诧于她怎么会说出如此具体的数字,她笑而不语,和我要钱,说,400元为赌资,谁输谁给钱。 我看着她有些得意的小脸,把价格加到了600元,对她说,“打赌可以,但得你去数。” 于是我搬来凳子,坐在遮阳篷下看着她来回走动的身影,在花丛里数着花朵。 她有时候会远远的高声喊我,“帮我记一下,绣球23朵,月季52朵,嗯~矾根长出的花穗算不算?要不先记着,16朵。” 我偷偷的窃笑,一边把她报的数字一一记在纸上,一边看着光影错落下她有些娇憨的侧颜。 等她回来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她似乎也被自己莫名其妙升起的赌意折腾的够呛。 拉她坐到腿上,轻声问她有多少,她低着晒的有些红的脸,说这次愿赌服输,给我400元罢了,但是那200块数花的钱不能赖账,一来二去拢共就只欠我200块。 我心里发笑,帮她把散在脑后的马尾重新梳理整齐,看着她因为自己一时兴起而忙的出了薄汗的脸,心里大抵觉得,幸福可能就是,只要世界上有一个这样的人在身边,那做什么都是愿赌服输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