颚削瘦的厉害。 他鼻尖右侧有一颗很小的黑痣,她曾经爱极了,总喜欢趴在他身上用指尖轻轻拨弄,然后肆无忌惮的嘲笑他的媒婆痣长歪了。 那时的男生年少轻狂,表达爱意的方式简单粗暴,在一动便“咯吱响”的小木床上压着她抵死缠绵,看她媚眼如丝的张着红唇说些撩人耳的骚话,尖利的指甲在他肌肤上划出一道道渗人的血印。 又是疯狂失控的一夜。 夏有柒吐尽嘴里的烟,随手将烟递给他,语调轻松的问:“还要吗?” 男人静静的看了她几秒,唇角紧绷成一线。 他从她指尖接过那根烟,转身便扔进垃圾桶里,动作干净利落,眼神冰裂刺骨,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顾翊。” 她在他身后很轻的唤出声。 男人背脊一僵,停顿仅一秒,女人的小手从身后拉扯住他的衣摆,力道极小,柔弱无力。 就在你以为下一秒忏悔求和的煽情戏码要开场时,身后的女人悠悠的来一句:“这么久不见,你就是这么对待朋友的?” 顾翊眸色猛地下沉,瞬间坠入无底冰潭。 朋友? 他笑了声,拳头垂在两侧,骇人的青筋凸显,快要捏爆了。 男人的背影直挺僵硬,身形轮廓较比学生时期挺拔健壮不少,女人的指腹透过轻薄衣料触到他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