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行,三间大厅的装潢干净大气,兼做玉石和书画生意,偶尔教放寒暑假的孩子们写字下棋,四九城老少爷们自古就爱扎堆玩物件说国事,萧郁为人儒雅温润,礼数周全,一举一动带着股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谦和,时间一长,店主一笔好字一手好琴,待人可亲的名声便传开了,从写毛笔字儿的小孩子到戴着老花镜看青花瓷的老爷子都喜欢他。 又过了一段时间,林言带着萧郁回了家。 出柜的过程比他想的容易许多,小年夜那天林言小心翼翼的把萧郁以好朋友的身份介绍给父母,饭桌上一时没注意,像在家一样替萧郁剥虾壳,一个人说话,另一个人就带着笑盯着他看,一举一动颇为默契。 晚饭后母亲拉林言进卧室,逼问两人的关系,他一下子红了脸,磕磕巴巴说妈怎么看出来的,母亲沉默了好一阵子,说知子莫若母,你从小就不愿跟学校里的女孩接触,我们也差不多猜到怎么回事了。 说完颇为唏嘘,道幸好没耽误了沈家那小丫头,要不然咱们家真是作孽。 林言感激的点头,出来便正大光明的拉了萧郁的手,萧郁不知情况,被他吓了好大一跳。 当晚萧郁陪林家老爷子说了一晚上围棋的攻防布阵和古董鉴赏,林言父亲本就是行内人,痴迷中国古典文化,两人越聊越投机,一局棋先下再讲说到半夜,对他这新进门的姑爷越看越爱,穿着拖鞋在屋里一阵乱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