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白,似乎极为不适,而一旁的银一两则是一脸忧心,为他拭汗拉被,他兀自暗喜。 好一会,朱战楫才张眼,却不是朝季秋意说话,而是柔着嗓子对着他的爱妃道:“一两,我好久未曾闻到茶味,你为我沏壶茶来吧!”口吻有些哀求,令人不敢相信和宫王爷也有如此的一面。 “可是你的身子……唉,好吧,不过不能喝一壶,只能喝一杯。”瞧见他的渴求,她只好让步,莲步轻移地亲自为他沏茶去。 她离去后,朱战楫又继续闭目养神,没有理会头低得快断的人,直到好一会才又睁眼。“他是谁?”气息微弱,指着季秋意身后的人,见那人将头压得极低,几乎是跪压在地板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他是微臣在乱党内的内线,为微臣打探不少消息,微臣今日特携他来拜见七爷,以便日后围剿乱党,也好有个接应。” “喔?叫他抬头起来说话。” “是……”季秋意有些迟疑,声音也跟着颤抖。 只见那人缓缓起身,露出龇牙咧嘴的笑脸。 这人不正是乱党头子金薄吗! 众人倒抽一口气,李少立即挥剑相向,但才使力便发现全身发软,完全使不上力地瘫下。 放眼望去,不只李少,包括总管及一干护卫全都倒下。 “季秋意,你背叛本王了吗?”床上的朱战楫下疾不徐,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