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存的爱情。 自那一天起,我再也没有看过他的任何小说。 二○○五年四月七日凌晨两点半 于上海家中 代后记:往忡忡南方去(1) ——写给忡忡,写给flowing 亲爱的flowing: 你好么?明天你就要去巴黎了,从田纳西州到巴黎要飞很久,不要搞丢自己的箱子了。 当我写完这个小说,我就去了真正的南方,并且一连辗转了三个城市,到达了有椰子树和大海的地方。到处都是狭小的马路,城市里面有上下坡,满目望去皆是葱郁的绿色,生命力蓬勃并且汁水充裕,我知道南方是不会让我失望的,果然是这样。晚上我穿着热裤喝冰啤酒,白天的温度完全消逝了,咸湿的风从整个岛屿上穿过,周围都是陌生而令人愉悦的语言。我想,这充满生机的一切,就是我小说中的葱郁之境呀,而我终于到达这里,并且日日行走在葱郁中直到被晒成棕麦色。 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去很多地方了,真的是这样。我们去往南方,我们去往北方,我们去往西面,我们回到东面。迷恋远方不再是虚无缥缈的说法,小的时候我们或许都没有想过我们有一天可以去很远的地方,这一天来得总是很突然。 二○○四年的夏天你背着书包从浦东机场出关,你在那么多人目光的注视下真的没有哭,也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