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 我就像一条遍体鳞伤的野狗,被众人一拥而上又踢又打又撕又咬,冯富强隔山隔水都向我飞来一口唾沫。很快,我被调离了玻管局,一个萝卜一个坑,接任者是那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军人——李小南的老公。玻管局自然不是夫妻店,于是李小南被顺势拔出,像袁长印那样再次被背心改乳罩,由玻管局行业工会主席调任原本应由雷民政去做的那个市民政局副局长。李小南戴着三只乳罩欢天喜地去民政局上任去了。 调动工作前例行的组织谈话,是由杨远征副书记对我进行的——杨远征已任分管组织干部工作的市委副书记,一天到晚紧攥着拳头在电视新闻里背抄着手不远不近跟在傅刘身后或侧旁。就像当年马方向局长被调离时,给他选定的三个单位是铜行办、能源办和科协一般,这次给我选定的单位是残联、文联和个协——三个单位任我挑一个。并且我的结局远不及马方向局长,他是去做正职,而我是去做主持工作的副职。去文联,我不会写小说;去残联——正像妇联主任必须由妇女同志担任一样,在人们的潜意识里,残联主席仿佛不是缺了一只胳膊就是少了一条腿,至少也得失去一只耳朵——而我当然不愿失去这只耳朵——要不若干年后像郑和下西洋一般出国旅游时碰到陶小北,这促狭的小蹄子保准会天真地问我:你的那只耳朵哪里去了?小北这样问我时,我还不羞得像那天钻李小南被窝里那样再次烧盘?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