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下流的话。” “妈还不信呢,”昌乐也觉得刚才的话,说得太唐突,脸上也有些不自在,见母亲不信,胀红着脸强辩道,“公社知青办的刘主任,差不多天天晚上到青年点找漂亮的女知青出去谈心,在知青中都传疯了,我们都背地里叫他夜谈主任。你想,他每天晚上找女知青出去谈话,能谈出个啥名堂?到了招工招生的时候,他还会想到像我哥这样本本分分的人?” 恒安在一边听着,并不作声,只在心里生闷气。知青在农村的恶劣环境,他也早有耳闻,不过自己只是两个儿子在乡下,也并不担心,刚才听昌乐和他妈争论,便有些动心,想帮儿子们一把。 过了十一假期,昌乐要回乡下,临走时,恒安在院子里拦住昌乐,嘱咐道,“回去后,告诉你哥,就说过些日子,如果有领导找他谈话,无论提到什么,都别感到惊慌,让他别主动说话,要是领导问得急,就说家长不让多说;要是有人求你们做什么事,只说回去跟家长说一声,其它的都不要讲,记住了吗?” 昌乐听父亲说这通怪话,一时摸不着头脑,眨巴一会儿眼睛,问父亲,“爸是什么意思?” “别多问,你也一样,要是哪个领导找你谈话,也这样应付,懂吗?另外,这些事,千万不要对别人说出,最好的朋友也不行,记住了吗?” 昌乐一头雾水,点点头,好生纳罕地离家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