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怒挺的rou棍,这才忆起心中原来的疑问,娇羞 的问道:‘你那东西怎么生成那副怪样儿?挺吓人的!’ 廖庆海闻言抽出在蜜|穴中的手指,带出一丝晶莹的淫液,随手抹在紫红圆胀 的gui头上,骄傲的说出一段往事来: 原来,有一天廖庆烘着师娘上山采药时碰到一条长满金鳞的怪蛇,不慎被 它所喷出的毒液沾到下体,当时只觉荫茎上火辣辣,疼如刀割,布料已被蚀穿, 露出黑黝黝的阳物,他师娘赶跑毒蛇后,立即带他回返洞府,敷以灵芝玉液,伤 好后就成这样,却是因祸得福 廖庆海拉着骆冰的手握住棒棒,神秘的说道:‘冰妹!你仔细的瞧着,我让 你见识一下我师门功夫的玄妙!’ 骆冰握着高高翘起的阳物,本想仔细的看看究竟有何不同?闻言更加注意, 只见:手中的rou棍突然一寸寸的缩鞋最后,没入丛丛黑草中不见,用手一摸, 只有一道粗糙的凹槽,不由大感惊奇的道:‘你在变什么戏法呢?那东西怎么跑 到肚子里去了?’ 廖庆海微微一笑,也不答腔,继续运功,只见,隐没了的棒棒又渐渐探出头 来,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到最后总有酒杯粗细,长几近一尺,暗红色的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