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说的是什么。 也就是这仅仅的两个模糊不清的音节,让他如遭雷殛,傻站了不知道多久。 直到月上中天,他还在傻呆呆的站着,对小青的叫声和皮带鱼挣扎制造出的噪音充耳不闻,一直喃喃着,吐着那两个含混不清的字:“我本……” 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于天,月光下的湖水轻轻随着微风荡漾,湖心的小岛上,微风轻抚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明月照在湖心岛中间的空地上,那只恐鳄的身上,他直立向天,仰着头,不住的喃喃自语。 旁边是莫名其妙的穷开心的小空尾蜥,脚下是深深的大坑,里面一条五六十米长的巨大带状怪鱼,在做着垂死挣扎。 这一幕,在这白垩纪的世界里。 如此怪异。 可是杨乾的心,却不似那平静的湖水,而是始终惊涛骇浪,起伏不定。 他几乎都忘了这种语言。 若非是一时得意忘形,他可能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会说出上辈子每ㄖ用无数次的语言。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这一刻白垩纪的明月纯净的让他心醉,即使照着脚下的沟渠,也丝毫不影响他的激动之情,因为,那沟渠里面的恐怖怪物,只是自己的战利品而已。 这只恐鳄疯疯癫癫到快天明,才感觉这么几天来一直干自己不怎么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