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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对不对?”李鹤两眼放光,激动地扑上床,完全抛掉先前发现她被别的男人染指时的愤怒。


可是他只是後妈的儿子,她从来没有因为他的俊俏和优秀而产生过别的想法。


“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他执著地追问,像个充满未知欲的孩子。


“我真的好累,让我休息一下好吗?我今天还要上班,你不也还要去学校麽?”她微微合上眼,楚楚可怜的哀求道。


看著她缩成一团的身子,李鹤似乎动容了,沈默了几许才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有几个同学下课後会来我们家开party,你会来吗?”


“我……不知道。”她想拒绝,但看到他忧伤的眼神,便解释道:“我可能会加班,不知道能不能早点回来。”


“我知道了。”他略带失望地看了她一眼便跳下床走出去。


知道了?就这样放过她?


看著他走出去,慕楚文忐忑地松了口气,直到听到他走回自己房间关上门的声音,她才迅速跳下床关门上锁,披著床单倚在门後无力地滑坐下来。


望著天花板,她第一次感觉到住在家里有多危险,可是不住在家里,她还能去哪儿呢?


☆、6、楼梯密室的侵犯


慕楚文一大早进公司拿了包包就准备跑路,可是用电梯的人太多,只好改走楼梯。


“丽丽,上次你说你爸爸妈妈打算常住在国外,家里有空房间想出租,租出去了吗?”一边询问手机另一头的人,她一边盯著台阶往下走。


严明丽是她大学四年同一寝室的同学,来日安应聘也是她介绍的,她还要向她确认一件事。


“是不是晏铭让你叫我来日安参加面试的?”她一边下楼一边问,对方沈默了几秒後便承认了。


“他喜欢你啦!他说从开学典礼见到你之後就默默关注你,後来越来越喜欢你,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向你表白,而且我又不好意思拒绝帅哥的请求,反正你也没什麽损失嘛!还有哦,他跟你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哪天你若和他结婚了一定要感谢我这个牵线人哦!”严明丽劈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就挂掉电话。


慕楚文停在楼梯拐角处的台阶上,慢慢消化她的话,想起昨晚在公司的遭遇,还有昨晚在路上那样狼狈地从晏铭面前跑掉,不知该感激她的帮忙还是担心自己的未来。


她手抚额头,轻轻叹了口气,准备继续往下走时,却突然被身後一只铁臂拦腰抱住,眨眼间她就被塞进墙壁上一个隐蔽的门里。


周围一片黑暗,慕楚文止不住惊慌地叫起来:“谁……是谁?不要玩了,现在是上班时间!”


她想拉开腰间的铁臂,对方却更加暧昧地攀上她的,两只大手从背後牢牢扣住她娇小却翘挺的浑圆,增加她的恐惧感。


想起昨夜加班的遭遇,她猜到公司里唯一会这样胆大妄为的人便是──


“每次开场白都只会问我是谁吗?”低沈浑厚的声音像魔咒般瞬间侵蚀了她的意志!


她猜得没错,果真是晏楚!


“放开我!昨夜那样羞辱我还不够吗?”她挣扎扭动掰不开他一手指,反而刺激他更用力地揉捏她的香软。


“你特意走楼梯不就是想让昨夜的情景重演吗?还特意穿衬衫,难道不是为了迎合我的喜好吗?”说著,他的大手就进她的衣襟里隔著衣更加暧昧地揉搓起来。


“嗯……不要这样!我今天是来辞职的!放开我!啊──”她尖喊一声,经不住他的大手突然钻进她衣里作恶,感受到温软的在他邪恶的手里变形发热,她竟忘记了挣扎,甚至有点享受他的手指滑过她每一寸肌肤所带来的酥麻和快感。


“辞职?”听到这两个字,晏楚五指骤然收紧,下巴抵住她的粉颈,埋头含住她的锁骨,利齿抵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充满绝对的威胁。


“放、放开我,唔……”慕楚文惊慌地抿紧嘴唇,害怕自己的呻吟被偶然走楼梯的人听到。


“怎麽了?担心我在公司让你欲仙欲死形象尽失吗?”他直接道出她心里的恐惧,大手一路下移,娴熟地到她的裤腰,企图钻进去作恶。


这时,慕楚文一直抓在手中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她害怕得僵直身体,下意识地想伸出食指去按关机键,却被晏楚直接夺过手机按了接听和免提。


晏楚一眼就认出这个仅显示号码的陌生来电,是他的二弟晏铭!


从晏铭暗中帮她进公司,而她又没有存他的手机号码可以看出是他对她一厢情愿的喜欢,尽管如此,晏楚还是隐隐有种被人用了自己私有物的不满。


“接!”他在她耳边低声令道,见她没有开口,他便伸手重新钻入她的衣里,恶意地捏了她一下。


“啊──”刚喊出一声,慕楚文立即尴尬地按住嘴,强忍著不出声却难以控制加速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


似乎听到异常的叫声,对方即刻传来急切的关心:“楚文你怎麽了?”


“没……没事,我……嗯!”她又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听到对方熟悉的声音以後,她更觉难堪。


她竟在与她喜欢的人通话时遭遇另一个男人的侵犯,还发出快慰的声音,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听说你知道我帮你进我哥公司的事了?”晏铭的声音有些歉意。


“嗯……啊!”衣忽然又被鲁地扯下来,她吓得惊叫一声,羞耻心令她一心想逃离,晏楚却再次捉住她前的翘挺,狠狠地揉弄起来。


“你不会因此讨厌我吧?我哥的公司在欧美一些国家还有分公司,你在那里会有很大的发展前途……”晏铭想为自己的唐突解释,这一头的人却早已承受不住晏楚一轮比一轮激烈的袭。


“我知道,我要忙了,拜……”还没说完,慕楚文就赶紧挂掉,可是身後的男人还不打算放过她。


黑暗中,他掌控了一切。


直到她的身子渐渐发热,他的魔爪不安於蹂躏她的部,滑过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大掌直袭向那片黑森林。


“啊!不要!我要辞职!”她刚喊出最後两个字,晏楚的长指便狠狠地压住她下面的花核快速地揉弄起来。


敏感的花核第一次遭到这样激烈的挑弄,慕楚文再也控制不住高喊出声,全身像被持续的电流通过般失控地颤抖。


“既然你想辞职,我就一次把你的身体彻底玩坏!”晏楚沈地威胁著,一手仍不停地揉弄她的花核,另一只手则在迅速退下她的长裤之後加入战局,拨开两片柔软,捏住包在里面的粉恶意地拉扯,令她既感觉疼痛又产生难以抑制的快感。


“啊……呃!住手!你住手啊──”她推不开他双手,反而逼他用身体贴紧她。


他下身的硬挺是那麽明显,几乎要陷进她的股沟里,炙热的阳具几乎烫伤她的菊,可是她的臀无论扭到哪一边,他总能轻易地追击。


☆、7、初次指点


“我要让你的身体再也离不开我的手指!”晏楚在慕楚文耳边吐著魔鬼般的决定,修长的魔指探向她湿热的源头,顿时被一塘泥泞淹没。


“住手!住手!啊──”她尖喊著,无法控制激亢的身体在他的手指下颤抖。


她害怕的不是他对她的侵犯,而是自己在他的挑弄下理智已渐渐沦陷。


“这麽敏感的地方……别的男人碰过吗?”他以指腹轻触决堤的口,霸道地索要答案。


“不关你的事!放开我!色魔!”她努力夹紧双腿,黑暗中抓不到任何可以攻击他的物品,只好抓紧手机朝她感觉的位置砸去。


然而,她没有砸中目标,反被一圈冰凉的金属物卡住手腕,想收手时却听到一阵铁链的声音。


一只手被扣住,身体失去了自由,慕楚文更加害怕,惊恐地狂扯手腕上的链子,连手铐磨疼了手腕也顾不得去在意。


“落到我手上你还指望能逃吗?走上第一阶楼梯的时候你就应该有所觉悟了。”说著,晏楚打了一个响指就使这个黑暗空间瞬间亮如白昼。


终於看到周围的一切,慕楚文更加惊惶,因为这里不是一个普通的办公室或房间,而是一间不到一平米的白色秘室,天花板上钉著的长链子垂下来连著她手腕上的手铐,墙上一米高的位置也有一个手铐连著一条很短的铁链。


在她震惊地环顾四周时,晏楚早已把她的裤子退到脚踝处,露出她光裸修长的美腿。


意识到自己还有一只手是自由的,慕楚文把手紧紧贴在身侧不让他有机会拉走,晏楚却出乎意料地将魔手伸向她的脚,等她猜到他的意图时,他已将墙上的手铐扣住她的脚踝。


这样一来她就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单脚立在他面前,上身衬衫凌乱,下身一条腿光裸著曲在半空,一条腿著地,脚踝处堆著没有完全脱下来的牛仔裤,而私密的部位则毫无遮掩地张开呈现在他眼前。


不知是因为他刚才的逗弄还是这个羞耻的姿势,慕楚文感觉下面的甬道源源不断的热流正汩汩流出,粘稠的透明体沿著她光滑洁白的大腿流下来,热热的,痒痒的。


“真够骚的!这麽两下就让你水肆流,若是进去,你岂不是要不够了?”晏楚轻蔑地瞟了她一眼,完全不把她的窘迫和难堪放在眼里,食指和中指伸到她的腿轻轻蘸了些许凑到她嘴边:“尝一尝你自己的味道。”


慕楚文早已羞耻地落泪,只是她知道无论她怎麽挣扎怎麽求救都没用,才没有哭出声来。


见她不肯配合,晏楚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声令道:“张嘴!否则这两手指就会进你下面的嘴了!”


她痛苦地合上眼,任由他的长指进她的嘴里,在她的唇舌之间肆意搅动。


“这就是你企图让晏铭接近的代价,任何觊觎我们家男人的女人,我都不会让她好过!”放出威胁,他的魔手再次伸向她下身茂密的黑森林。


“我没有!我本不知道你和他的关系,也不知道他会找人介绍我过来面试,我们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为什麽你要这样对我?我对你们家的男人本没兴趣!”她哭著胡乱说了一堆话,却不知最後一句触怒了他内心深处对她的感觉。


她对他们家的男人不感兴趣,也包括他。


“好一个没兴趣!”晏楚咬牙斥道:“你和晏铭一句话都没说过,他却知道你的号码,还主动和你联系,如果不是你用这荡的身体勾引过他,我想象不出还有什麽理由会让他放弃自己的前途!”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放了我吧!我不会再招惹你们家任何一个人了,我发誓!”她打心里做出这个决定,只要让她离开色魔的密室,她一定会头也不回地逃得远远的!


“可是你已经招惹到我了。”像是看出她逃跑的决心,晏楚捏住她的下巴逼到她跟前:“如果让我看到你招惹其他男人,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清楚吗?”


他在宣布独占权吗?为什麽?


慕楚文不解地看著他:“我只是个普通的毕业生,外面有那麽多比我漂亮比我更适合你的女人,为什麽偏偏找我?”


晏楚一怔,突然暴躁地掐住她的细颈:“你只有回答的义务,没有提问的权力!”


“放、放手!我喘不过、气来、了!”慕楚文痛苦地瞪著他,单凭一只手本拉不开脖子上的大手。


“认清自己的位置了吗?”他仍然没有松手。


她赶紧点头,害怕他失手把她掐死。


晏楚只是稍微松手,却没有离开她的脖子,而是继续以这种威胁的姿势问道:“告诉我,刚才……爽吗?”


闻言,慕楚文瞬间涨红了脸,羞耻心令她想摇头否认,不敢与他对视,但他的手强迫她的脖子向上仰,由不得她扭开脸。


“爽、吗?”他恶意地重复了一遍,得意地欣赏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换作你你会爽吗?”她含著泪怀恨地反问道,她知道无论自己说什麽做什麽,他都不会让她好过,与其让他得意,不如让自己解一口气。


原以为他会一气之下掐死她,但晏楚却松开她的脖子,甚至拿出一把小钥匙打开了她手上和脚踝的手铐。


她缩著肩不敢动,也不敢去提拉脚踝的牛仔裤,害怕他突然改变主意做出令她更加难堪的事来。


“不走?要我帮你穿衣服吗?”晏楚瞟了她一眼,伸手要拉起地上的牛仔裤,慕楚文即刻像触了电似的跳开,连身体撞到另一边的墙壁也没喊疼,迅速拉起牛仔裤穿好。


可是整理好衣服之後,她却发现这个男人似乎还不打算放她走,因为周围仍是密闭的空间,她本不知道出口在哪里。


☆、8、逃无止境


“想从楼梯悄悄溜出去还是从我办公室的正门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呢?”晏楚盯著她脸上的为难,恶意取笑道:“无论从哪里走出去,你都无法改变别人认定的你是我女人的事实。”


慕楚文暗自捏紧小拳头,竭力以平常的口吻回道:“正门。”


“这可是你选的。”话音刚落,晏楚轻轻按了墙上一个不起眼的方形开关,密室瞬间又被黑暗淹没。


慕楚文立即惊叫起来:“你还想怎样!”


“想出去就跟紧点。”晏楚故意丢下她,迈开步子走向黑暗的另一头。


“可是……”慕楚文著慌地环顾四周,完全不知道他所在的位置,只能伸手四处乱,触到一堵温热的墙时,她又惊吓得缩回手,听到晏楚一声低笑之後,她更觉窘迫。


捏著晏楚的袖子走了一段路,才听到他推开门的声音,眼前顿时一片明亮,她像看到希望似的立即松手跳离他身边,但眼前的房间看起来更像一间休息室,有床有太师椅和一些简单的家具,她一看到另一扇门就飞奔过去,不等他提示就大步冲出去。


“别著急,出去就是我的办公室,你昨晚来过应该很熟悉了。”晏楚在後面高声说道,恶意唤记她昨晚的回忆。


想起昨夜的遭遇,她巴不得马上回家收拾东西搬出来,永远逃离那三个羞辱过她的男人。


她推开色魔办公室的最後一扇门冲出去,却毫无防备地撞入一个男人的膛,她不敢看来人的脸,低著头加速快跑,可是身後传来追赶的脚步声令她更加害怕。


“楚文!”身後的人急切的唤住她。


听到这个熟悉的温柔嗓音,她浑身一颤,连脚下的步子也僵住了。


是她喜欢的人,也是那个男人的弟弟!


可是她刚刚那麽狼狈地从晏楚的办公室逃出来,底裤残留的蜜还未干,他一定会猜到她和他在里面做的事!


“楚文!不要走,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晏铭终於追上她,急忙拉住她恳求道。


“我……没有怪你,谢谢你帮了我。”她偷偷瞥了一眼总裁办公室那边,赫然发现晏楚正双手抱站在他的办公室门口盯著他们,他犀利的目光深刻提醒著她不要招惹他的弟弟。


慕楚文下意识地想与晏铭保持距离,他却抓住她两个手臂,激动地追问:“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们以後就是同事了,我也会在这里上班……”


他越说越靠近她,慕楚文已感受到几米之外那双愤怒的眼睛过来的光芒,她不得不狠下心打断他的话:“对不起,我要去忙了。”


她要忙著逃走,要彻底断了对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的爱慕,彻底远离晏家的男人。


跑出公司,还没来得及整理复杂的心情,一辆红色敞篷跑车就飞到她跟前停下来,她一眼就认出是昨晚在这里“咬”她的男孩!


“快上车,不然我向我哥告状,说你逃班!”晏哲拽住她的手,威胁得理所当然。


“放手!我不会再跟你们扯上任何关系了!”她果断拒绝,甩不掉他的手,反被他扣住腰鲁地拖上车。


“别以为我的癖好是抢我哥的女人,我唯一的目的就是毁了你。”晏哲吐出一句狠的话之後,完全不顾及她被碰伤了哪里就直接发动引擎。


☆、9、姐姐逃不掉


“停车!我不是你的情敌!”慕楚文焦急地叫道,见他无动於衷便大声叫骂起来:“快让我下车!你这个变态同恋!死同恋!死同恋……”


她的叫嚷马上引来不少路人的注视,尽管晏哲已经开得很快,他还是能感受到那些陌生路人投过来惊讶和鄙夷的目光。


“闭嘴!烦死了!”他烦躁地叫道,狠踩油门。


“死同恋!死同恋……”她继续骂,就不信他不妥协。


晏哲终於被激恼了,猛踩刹车後,趁她下车逃跑时,他也跳下车绕过车头,鲁地扯住她的衣服把她相对瘦小的身子按在车头上。


“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同恋!”他迅猛地压住她的身子,冲著他昨夜侵略过的红唇咬下去,完全不顾她的疼痛,再次咬出血来。


又是一次完全没有技术含量可言的吻,不,这个动作本不叫吻,而是咬!


“唔……”她痛苦地扭开脸,感觉嘴唇几乎被扯下一块!


这个乱吃醋的变态同恋!


路上的行人渐渐围过来,却没有人帮她。


“怎麽样啊?还敢说我是同恋吗?”晏哲耍著子挑衅道。


“无论你对我做什麽你都是一个吃疯醋的同恋!”慕楚文骂完赶紧推开他撒腿就跑,可是没跑两步就被晏哲从身後揪住头发,他顺势扣住她的肩膀,偏头咬住她粉嫩的细颈,路人看得震惊不已,却没人敢站出来。


晏哲生涩地在她颈部徘徊,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麽做才能达到羞唇她的目的,这时又听她叫出他大哥的名字,错愕之际就被她挣脱逃走了。


慕楚文马上就发现他们停车的地方离自己家异常的近,这条街後面就是她家所在的住宅区了。


然而她一直引以为傲的短跑速度在晏哲抓到她的瞬间被瓦解。


“听说姐姐是学校田径队的赛跑冠军,好巧,我也是。”晏哲微喘著抓紧她的手,扫了一眼四周的住宅楼笑问:“姐姐也住在这儿附近麽?真巧,我有个朋友今天生日,他也住这儿附近。”


生日?难道他说的朋友是李鹤!


晏哲拉她到她家门口时,她的猜测得到证实。


“我不会跟你一起进去的!”尽管手腕仍被他捏在手心,她仍果断丢出拒绝。


“为什麽呢?噢!我们来猜猜……这里就是你家!”晏哲得意地欣赏她苍白的脸色,抬手就要按门铃。


“不!”她绝不能被他以这样暧昧的姿势挟持进去,爸爸和小妈虽然已经出门了,但最大的隐患李鹤还在家!


他在她房间里对她做的事仿佛就在上一秒发生,如果被他看到现在的情景,不知他还会对她做出什麽事来。


可是慕楚文越想和晏哲拉开距离,他就越扣紧她的腰,两人相互较劲的时候旁边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整个空间似乎被什麽东西定格了,她机械地转向门内,只见李鹤面色铁青地站在他们面前,目光冷厉地盯在他们身体相贴的部位和晏哲扣在她腰上的手臂,表情好像石化了似的。


☆、10、弟弟的侵犯


“哲?进来吧!”李鹤不冷不热地邀晏哲进屋,脸色有些苍白,他冷漠地瞟了慕楚文一眼,丢下一句“姐姐就不需要我客气了”便转身进屋。


“李鹤你很不厚道哟!家里藏了个这麽清纯可爱的姐姐,却从来不提。”晏哲看出他和慕楚文之间的微妙情绪,故意大笑著调侃他。


“可爱是有点,清纯就不见得了。”李鹤一边从冰箱里拿饮料,冷冷地瞟了一眼慕楚文,她竟和晏哲大赤赤地抱坐在自家的沙发上,好像故意秀给他看似的。


慕楚文不自在地挪了挪位置,无奈腰部被扣在晏哲的臂弯里,她只好低声哀求道:“放开我,我要去洗手间。”


一获得自由,她立刻躲回自己的房间锁起门来,从贮物柜里拉出一个行李箱便手忙脚乱地往里面塞衣服。


她不曾想过竟会害怕两个比自己小的男生,本来和严明丽约好周末搬家的,现在她想马上逃离这两只小色狼!


刚合上箱子,忽然传来的敲门吓得她赶紧把箱子又推回贮物柜里,她深吸了口气才冷静地问道:“什麽事?”


“你在房间里呆那麽久,我担心你是不是晕倒了。”李鹤的声音竟透著关心,令她既紧张又意外。


“我没事,只是想休息一下。”


刚回话她就听到晏哲戏谑的接话了:“你姐姐是需要休息,昨晚她加班弄得挺晚的。”


“你怎麽知道?”李鹤神色凝重地盯住晏哲,“弄”字听起来格外刺耳。


“噢!我忘记告诉你了,她在我哥哥的公司上班,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晏哲故意拉长“昨晚”一词,似乎看出李鹤对慕楚文的特殊感情,笑得无比暧昧。


李鹤的醋意瞬间爆发,揪起他的衣领就想揍他,晏哲却依旧嬉皮笑脸地煽风点火:“我是看她长得漂亮才亲她的,而且刚刚你也看到我搂著她进门了,你不是没意见麽?”


“谁说我没意见!我刚才就想揍你了!”李鹤打了他一拳就直接把他轰出去,晏哲制造麻烦的目的已达到,自然也不赖著不走。


此时,慕楚文就如甕中之鳖,开门出去解释显得多余,跳窗逃跑也不行,正犹豫时,李鹤已经拿著他偷偷保存的备用钥匙来开门了。


“你怎麽会有钥匙?!”盯著正在旋转的门把手,慕楚文慌了,直接把放著台灯的床头柜推过来想堵住门,但李鹤已经闯进来了。


“四年前就有了!我一直忍著没有半夜潜进来,我一直忍著没碰你,你却跟一个和我一般大的外人搞在一起!我不会再顾及你的心情和感受了,我现在就要你!”李鹤气得脸色发白,眼眶泛红,气愤地扫掉柜子上的台灯把她按在柜子上。


由於柜子太小,慕楚文只有腰部得到柜子的支撑,部以上都在往下坠,惊慌之下她不得不抓住他的手臂努力保持平衡。


两个人扭动之际,李鹤又把她拉到地上,他高瘦的身体毫不留情地压住她柔软的身子,在她脸上胡乱亲吻,动作虽鲁,却掩不住他的青涩。


慕楚文此时的脑中全是道德伦理,他是她的弟弟,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也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她伸手乱抓一通,终於捞到台灯灯柱,还未经过大脑思考它的致命,她就砸中了他的头部。


李鹤痛叫一声便直挺挺地趴倒在她身上,她全身都被压得很痛,还隐隐能感受到他下身的硬挺在慢慢缩小。


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从身上推开,见他昏迷不醒便反地将手指伸到他鼻子下方,确认了他只是昏迷之後,她才扶著柜子站起来。


“对……对不起!我……我们是不可能的。”从贮物柜里拉出行李箱经过李鹤身边时,她仍对他充满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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