瞌睡虫瞬间飞走,凌策霍地挺起身板,却被痛得瞬间又跌了回去,当然实际上他也只是往上抬了两厘米。 别激动别激动。秦越看他龇牙咧嘴,不禁懊恼自己说得是不是不合时宜,他不该让病人情绪起伏太大的。 你,你刚才说什么结婚凌策忍不住想掏掏耳朵,看自己到底被多大的一坨耳屎塞住了,才会出现幻听。 秦越一边帮他掖好被子,一边郑重地点了点头,仿佛还觉得不够,又温柔地垂下眸子,认真地重复了一遍:结婚吧,我没有开玩笑。 如果他科打诨,或者嬉皮笑脸,凌策绝对不会有什么感觉,但秦越如此深情地注视、认真地重复,好似一个翩翩绅士,令他也无法敷衍过去。凌策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烫,他怀疑如果现在有张饼铺在脸上,即使是印度阿三的甩饼,说不定也能烤熟 你在胡扯些什么他忍不住偏过脸,假装自己疼得厉害,闭紧了眼睛。 我是认真的啊,秦越抬手轻轻地抚了抚着他发烫的脸颊,却没取笑他,实际上他自己也有点紧张,但他并不是完全的突发奇想,自从秦老爷子偶然提过那么一句后,他已经计划过终有一天要对凌策求婚,所以虽然紧张,秦越仍是认真道,众所周知国内不允许同通婚,但是我们可以去荷兰、挪威、加拿大,美国也有不少州允许,比如纽约州和华盛顿州。只要你想,我们去哪里都可以策 凌策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