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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代发【活丹录】(3.4-3.6)(2 / 2)

「爽快!无论输赢,我都会帮你做些掩饰,只要你自己不说,定能保你日后清白。


来吧,美人,把你的臀抬起来,我要脱你的裤子。


」阳魁立刻就提出了要求。


清茹气恼的转头不看他,也不理会他的要求,让她不反抗便罢了,还要她配合,真是痴心妄想。


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挣了挣,无奈的将腿夹紧,她要尽力拖延时间,不叫他得逞。


阳魁也不介意,一把将她推倒在锦被上,自己动手抓住她的裤子,连同亵裤一起扒了下来,一直脱到膝弯处。


只见她清瘦的美臀如月般白皙,修长的美腿紧紧夹着,徒劳的保护着双腿间的两眼销魂密洞。


感觉自己的身子尽数bào露在这个yín贼眼前,叫那yín邪的目光在自己白皙yòu滑的肌肤上来回扫视,清茹便觉得浑身像是爬满了蚂蚁般难受,奈何自己话已出口,只能咬紧牙关默默忍受,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却是倔强的不肯落下。


「小娘子肌肤yòu滑,身材匀称,看你端庄秀气,xiōng前却藏了这幺一对宝贝。


我采的名花数百,小娘子也算其中上等,当真是男人的恩物啊。


」阳魁一只手抚摸着jīng巧的锁骨,滑到xiōng前的玉乳,手掌按在乳尖上轻柔摩挲,口中赞美。


哪个女人不爱美,不喜欢受人赞美,阳魁虽是采花贼,在清茹心中却是实实在在『品鉴女子无数的权威人物』,能得他如此赞美,说没有点开心也是骗人,廖清茹心情稍好。


只是自己再美,却要遭这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贼人yín辱,留下一生的耻辱,想到这些,心中涌起一阵悲哀。


阳魁扣住一只如同白瓷碗一样的玉峰,抓了抓试试弹性,又用掌心揉搓粉嫩的乳尖,另一只手摸到了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顺着光滑的肌肤抚摸到腰臀,摸上了纤瘦的大腿。


清茹紧抿双chún,娇躯微颤,呼吸渐渐急促,纤美的玉足也弓了起来。


她感觉这个yín贼的手似有魔力,所过之处尽是一道道酥麻的快美,那快美波浪般往全身各处扩散,那陌生的舒适感教她既恐惧又期盼。


『嗯……嗯……,不可以,这是yín贼的手段,要忍住。


』清茹不住的提醒自己,这是yín贼在亵渎自己,万万不可着了他的道了。


她的美眸一直顶着那两根摇曳的红烛,以往烧得很快的蜡烛今日似乎无比缓慢,那两只yín贱的手放肆的在冰清玉洁的身子上肆意抚摸,自己却只能一动不动的忍受。


酥麻的电流不住在体内窜动,清茹只觉得下体羞处一阵阵收缩,一种莫名的空虚感涌上心头。


不知不觉间,她适应了那两只手在胴体上游走,觉得它们是那幺温柔,总是恰到好处的给予自己快美的体验,那感觉简直要将她的身子融化了一般。


「小娘子,这幺快便湿得这幺厉害,你的身子比你想要咯。


」阳魁调笑的话语如惊雷般惊醒了清茹,她感觉yín贼用手在自己私处摸了一把,又在自己腰腹间抹开一大片湿痕,果然湿得厉害。


清茹的俏脸顿时红了,羞恼的将头埋在锦被上,不让yín贼看见自己的软弱与yín霏的样子。


阳魁抓住她的腰臀提了起来,将她摆成上身趴着,双膝跪床,翘臀高抬的姿势。


被摆弄成这副yín霏模样,清茹立刻挣扎起来,可惜她的双手缚于背后,双膝又叫脱到一半的裤子缠在一起,「不,别这样。


」阳魁笑嘻嘻的说道:「小娘子,我这也是为你好,你看你这水儿跟开了闸似的,若是浸透了被褥,该如何向你夫君解释啊?说你niào了不成?」叫他一说,清茹立刻便感觉自己的yín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去,羞臊得耳根都红了。


「小娘子莫羞,你瞧你这美xué,清泉涌流,潺潺不绝,气味芬芳,xué口肥厚却粉嫩,可是天下男人都爱的涌泉xué,端的是个销魂去处,你的夫君真是有福,今后他定爱得你死去活来。


」阳魁抓着两瓣弹滑的臀肉,揉搓几下往外掰开,露出那湿透了的yīnxué。


清茹流了这幺多yín水,阳魁的挑逗功夫自然厉害,更有先前喝下的那杯药酒的功劳,现在的她只觉得浑身燥热,娇躯变得敏感,懒洋洋的想赖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让他好好爱抚一番。


「你,你胡说!」叫yín贼这幺赞美,清茹羞怒的斥道,但她却是明白自己只是佯怒,心中却是八分窃喜,想不到自己也颇有本钱,日后服侍得夫君舒舒服服的,爱我一生,我就满足了。


阳魁伸出一根手指贴着臀沟,抚过浅褐色的菊裂,它羞涩的收缩起来,又划过两瓣紧闭的肉chún,微微往内压去,清茹立刻紧张起来,『难道他要用手指破了我的身子?』「住手!你说过不破我的身子的。


」「这是自然,我说话算数。


」阳魁的指尖凝起一丝真元,轻轻的按住yīn裂下方那颗小小的蒂豆。


一道剧烈的快感从脊柱窜向清茹的脑门,她青春娇美的胴体立刻绷了起来,双拳紧握,玉足也勾成月牙。


初次的高cháo急促却短暂,清茹还未细细品味,便已消逝无踪,她不由自主的收紧臀肉夹住那根手指,好似追逐着失去了某些重要的东西。


「小娘子的臀扭起来真有味道,刚才舒服吗?」阳魁讨厌的声音又一次在清茹耳边响起,她无奈的止住动作,深深为自己的下贱举动自责,心中却有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是委屈?抑或是渴望?清茹感觉到自己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幺坚强,这个yín贼玩弄女子身子的手段直让人无法抵挡。


那一波波的快感如同晚间的海cháo,越来越强烈,一波波冲刷着自己的娇躯,连深呼吸缓和的余地都没有。


『若是,若是……不,不可以,我不能做出有辱家门的事!』清茹心中天人交战,就在她刚要坚定内心的防线,那根手指又一次点在yīn蒂上,又一道快美的电流窜到脑门。


她看不见,受金丹真元的催动,自己敏感的蒂豆飞速的膨胀起来,胀得有绿豆大小,又分外敏感,只要轻轻一碰就有种要高cháo的感觉。


阳魁的手指不时抹过那颗鲜红的蒂豆,一下又一下的刺激将她不断的推向高cháo,另一只手扣住她身上的几个xué位,控制着她的zǐ gōngyīn道,叫她无论获得多幺强烈的快感,都无法发泄出来,只能慢慢平复。


被yín贼这幺搞的时间一长,清茹便吃不消了,可明知道再强烈一丝,她就能获得那至美的快感,可就那幺一丝界线却让这个讨厌的yín贼牢牢的抓在手中,一下下的提着,如同控线木偶般cào控着她的身子。


阳魁一把抱起清茹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嗅着淡淡的发香,一只手抓着一只玉乳揉搓着,一只手按着她努力分开的双腿之间,那手就像在水里洗过一般,他按着那颗蒂豆一圈圈的揉着,没一会,他的裤腿就湿了一大块。


此时的清茹哪还有一丝为夫守贞的烈女模样,只见她的美目蒙上了一层迷蒙的水雾,媚得要滴出水来,娇喘连连,在阳魁怀里不住的磨蹭着,在他高超的挑逗技巧下身子不时的扭摆颤动着,还伸过脸来亲吻他的嘴,分明是个求欢的yín荡娇娃。


她的眼神分明充满了企盼,哪怕这个yín贼真个采摘了她的身子,她也不会拒绝,只是谨守着心头那模模糊糊的底线,不愿说出口。


「小娘子,你快要赢了哦,想不到我采了那幺多花,竟能碰上你这幺个贞洁烈女。


」阳魁的话语分明带着调笑的意味,给她一个温柔的吻,「我说话算数,等红烛熄灭,我便离开。


」清茹转眼一看,那两根红烛已经烧到了底端,正无力的摇动着,随时可能熄灭。


『自己就要赢了幺?』清茹有些恍惚,她突然觉得有时赢了,就是输了,而输了,也未必是输了。


「不,别走。


」她用别在身后的手抓住了阳魁的衣服,「别走。


」「怎幺,你是要抓我去报官,还是想叫我这个yín贼jiānwū你呢?」阳魁看着清茹的眼睛,那对原本清亮贞烈的美眸现在满是欲火与迷离。


「要,要了我。


」清茹羞愧的将俏脸扭到一旁,自己终究没能抵挡他的手段,主动屈服了。


「要了你?你是在求我幺?」「……嗯。


」清茹难堪的偏过脸去,胜负把握在自己手中,自己却要认输,主动献出自己的贞洁。


阳魁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勾住清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求我肏你!」清茹瞪大了美眸,她没想到自己认输了,他却还要羞辱自己,愤怒的看着他的眼睛,死死咬住嘴chún,几乎要将薄chún咬出血来。


「时间快到了哦。


」阳魁转头看了一眼跳动挣扎的烛火,作势要放开她。


「那个……我……,求你。


」「嗯?」「……求,求你……肏……肏我……」艰难的说出这句话,清茹觉得自己内心仿佛有一根底线崩断了,有种堕落的快感,又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放纵。


「如果叫人发现怎幺办?」清茹只犹豫片刻:「那就请你缢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阳魁哈哈大笑,将清茹丢到床上,解开腰带,脱去夜行衣,只留下面罩,露出一身强健的肌肉和胯下那根粗长到夸张的火鳞盘龙枪,又抓住清茹缠在膝间的裤头,这次清茹主动配合的让他脱去。


如此,两人便浑身赤裸了。


清茹美眸迷离的看着他一身彪悍的肌肉,若不是双手缚在身后,她定会伸手好好抚摸一番,那强烈的男人气息直叫她要醉了。


当看见那根无与伦比的巨bàng如同一条昂首视察领地的神龙,她的心就怦怦直跳起来,惊慌不已。


按娘亲所教房中术,她知道了男人下身有一根阳物,是要chā进自己闭合的私处的,那样自己会很疼,会流血,可适应了以后就会爱上它的。


但yín贼的阳物显然有些夸张了,她担心自己不被他捅死,也叫他捅烂了身子。


没等她多想,阳魁便抓着她的小腿将她拉到床边,让她双腿尽量分开。


捞了一把yín水涂抹在通红的枪头上,引导着盘龙枪抵住她的yīnxué口。


『死便死吧,若叫他捅死,也一了百了。


』清茹觉得自己没什幺好顾虑的,最坏不过一死罢了。


她觉得那根令人心惊的巨bàng顶开了闭合的肉chún,挤开尚有些青稚的下体。


「呜……!」清茹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还未发育成熟,虽然流了不少yín汁润滑,但yīn门终究是紧闭的,被硕大的龟头一顶,觉得那好像是根狼牙bàng一样可怕,感觉它越来越大力的顶入体内,疼得她额头冒汗,双腿紧紧夹着阳魁粗壮的腰。


「呃啊……!」一声凄厉的惨叫,那根巨物终于粗bào的突破两片yīnchún,撕碎了守了十六年的贞洁象征,占有了她的身子,清茹只觉得自己好疼,疼得不敢有丝毫动弹,她的屈服与堕落换来的似乎就只能是这般无法想象的痛苦。


泪水涌出眼眶,清茹像只中箭的仙鹤般用力弓起娇躯,两手死死揪住身下的锦被,一股积蓄已久的元yīn磅礴喷出,在极度的痛苦中,渴望已久的高cháo剧烈的冲刷着她的胴体,她的双腿不住的踢蹬着,好似濒死的挣扎,将床单弄得乱七八糟。


阳魁扣住她的腰肢,大股大股的吸着丰沛的元yīn,清凉的元yīn从龙枪一路流到体内,化入真元之中,火烫的龙枪顿时一阵舒爽,那感觉像大热天喝了碗冰茶一样痛快。


先前吃下的春药让她yín水不断,高cháo的快感很快冲淡了巨阳破身的痛苦,强大的吸力让她不停的泻出大股的处子元yīn。


清茹的娇躯不住的痉挛,泄身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她觉得自己从地狱突然去往极乐的仙境,幸福得不知所以。


她不知道,如此泄身对她的身子损伤极大,阳魁在不停的吸吮她的元yīn来修炼,虽然没有吸干她,她的外表也没有大什幺改变,反倒会变得更加娇媚动人,但元yīn气血大亏后,会让她少活十来年。


只是凭阳魁的手段,即便叫她知道,她也宁可选择享受眼前的快乐的。


「呼呼……呼呼……」清茹终于从痛苦与快美的顶峰落回床上,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回,又重新活了一遍,被汗水濡湿的秀发一缕缕的黏在白皙的肌肤上。


「小娘子,才肏了你一下就不行咯?那可不行,我还没满足呢。


」阳魁从床头床头各牵了条藤蔓缠在她的玉足上,心念一动,藤蔓便牵着她的双腿大大分开,站在床沿抓着她的腰,下身用力的顶了进去,又退出来,再次重重的chā入。


「嗯哦……啊啊,不,太快了……肏,肏我,好bàng……呜呜……,我要死了,哦呃——!」清茹还未从高cháo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哪经得起越来越强力快速的抽chā,没几下又泄出大股的元yīn,叫他舒服的吸走。


又高cháo了一次,清茹的双腿连合起来的气力都没了,只知道那根占据了身子大半的火烫巨物一下下的汲取着自己的水儿,咕叽咕叽的发出yín霏的声响。


没一会,阳魁又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将她的双脚绑在自己腰后,两手抓着自己的臀肉上下抛送,那根烧火棍棍棍入肉的肏着敏感的花心。


清茹在阳魁的胯下就如同一个性爱玩具一样,任由他的心意随意摆弄,不停的献出自己的jīng华换取快乐。


她突然觉得,这个yín贼其实是个好人,他故意yín辱自己,是为了让自己恨他,自己是被迫的,这样今后的生活中自己就不会把爱寄托在他身上,但其实他是很温柔的,应该也很年轻,看身体的年龄应该与自己相当。


他只是没有告诉自己,跟他共度巫山是多幺美好的事情,那是大多数女人一生也无法体验到的快乐,为了更多的快乐,她愿意付出一切,哪怕让她立刻去死,她也愿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清茹觉得自己的魂魄好似离开了身子,就站在一旁看着这个yín贼一下下的肏着自己,将自己摆弄成各种yín荡至极的姿势,而自己就像怒涛中的小舟,随着快美的浪cháo的冲刷发出快乐的yín叫。


她不知道yín贼是何时离开的,只记得yín贼将泄得几无一丝气力的她放在床上,将一块满是鲜红的丝巾放在自己臀下,然后将她的夫君扒光了放在自己身旁。


夫君的下身有许多白浊的东西,就跟那yín贼射进自己体内的一样,不知为何,她觉得yín贼射进自己体内的那些很舒服,夫君的看起来却有些恶心。


他告诉自己:你的夫君一直在做春梦,他的梦里一直在跟女人翻云覆雨,明日看你的模样只会以为是自己做的。


你将这丝巾给他看,他定不会怀疑你。


再见了,小娘子,你的滋味真好……一直到第二天正午,宁耀民才醒来,一夜春梦,他将梦中的美女肏得死去活来,射了十几次都不软,这种爽快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叫他觉得自己在床上真是威风八面、霸气十足,再一看枕边清茹被折腾得雨打梨花般凄美的模样,身下的洁白丝巾上,一片刺目的鲜红。


「娘子?」宁耀民摇了摇chún无血色,极度虚弱的清茹,她的模样好像被一群彪壮硬汉蹂躏过一般凄美。


「嗯……不要,你快把人家弄死了……」清茹艰难的侧过身子,不敢看宁耀民的脸。


见清茹这副模样,宁耀民得意的哈哈大笑,昨夜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果然是自己身边的娘子,男人的满足感在xiōng中腾腾升起。


从此宁耀民跟那些新婚之夜就戴了绿帽子的夫君一样,对自己的这个妻妾分外宠爱,受新婚之夜的梦境影响,每次他们总能觉得这个女子玩起来最有感觉,征服感十足。


而经过阳魁的调教,这些内心堕落的女子一夜之间都变得成熟起来,个个都jīng通了房中术,品尝过绝世龙枪后,她们放下了矜持,游刃有余的迎合着夫君,每次都轻松的把自己夫君的那根小棍子伺候得舒舒服服。


可怜与廖清茹一样的那些好端端的女儿家,只因生得美貌,元yīn充沛,却叫阳魁这般亵玩,采去了大量元yīn不说。


最后虽然在外人眼中过得幸福安乐,却与其他被他采过的女人一样,内心孤独寂寞,一生思念着那个永远也说不出口的采花贼,只能在漫漫长夜独守空房之时回味着那个夜晚自己被他一步步亵玩、堕落的快乐经历。


但是她们几乎终此一生也不知道那个胆大包天的yín贼是谁,阳魁也对她们失去了兴趣,因为她们的元yīn几乎都让他采了去,对他的修炼再也没有什幺帮助。


活丹录第26章捷报作者:小笔一天艰苦的战斗终于结束了,疲惫的慕凌、慕彤和慕欣三个姐妹与一众将领静静的看着士兵打扫着战场,关外一战她们如愿杀死了那木扎克和那群只会内斗的将领,暂时拔除了陈国与边军的大患,接下来他们便可名正言顺的打散边军原有的配置,将边关的控制权牢牢掌握在手中。


但却无人能笑得出来。


杀敌一万自损三千,一场大战,三万边军与一万慕家军损失近半,尤其是慕家军承担了大半的压力,伤亡足有三千余人,慕凌带来的一千近卫女兵也有三百人的伤亡,颇受重创。


三万边军叫二万铁骑来回冲杀,就剩一万散兵游勇可怜巴巴的回来,许多人还是靠装死逃过一劫,松松垮垮的站在一起,凄惨的模样跟难民似的。


边军倒还罢了,显宗继位后,国内犯罪不断,难民如cháo,随随便便就能征个几万人充军。


唯独慕家军的损失最叫三位姐妹痛心,他们每个都经过几年的训练,人人悍不畏死,个个身经百战,以一当十,所向披靡,最重要的是他们多年吃慕家饭,对慕家死心塌地,战力可以训练,这忠心可是需要挑选和足够的时间培养才能积累的。


「是我贪功冒进了,以致慕家战力有此损失。


」慕凌沉痛的看着漫山遍野的尸体,哀鸿声声,血流遍地,边军将士身首异处者甚众,连站着的也都疲累不堪,血染战袍。


「慕帅,您……」慕凌手一摆,阻止了左右将领的劝说:「我明白你们想说什幺,即便让我再选一次,我也会再打这一战,那木扎克与那些败类不死,边军永无宁日。


若叫那使者回去一说,届时那木扎克趁我们内讧攻打黑山关,我们就被动了。


」慕凌的几句话立刻折服了一众将领,几位征战多年的老将更是对她钦佩有加。


所谓千将易得,一帅难求。


这慕凌虽是女娃,却实力非凡,更难得的是她目光长远,出手果断,更懂取舍,这是多少将领都做不到的,即便她手无缚jī之力,有此眼光,亦可为帅。


慕凌下令全力运送伤员,送回黑山关救治,命人将铁木军人身上值钱的物事与战刀、马匹统统收拾干净,收兵回关中。


行着搜尸体的事情也是无奈,陈国经济连年下滑,加上诸多官员吃拿卡要,兵器辎重与粮草供应越来越少,质量也越来越差,慕家军与边军能从朝廷得到的补给每次都十去五六,质量反倒不如从铁木军身上缴获的——至少人家身上穿的都是实实在在的皮草。


一番收拾后,天色渐暗,但伤员众多,黑山关内依旧灯火通明,百余个大夫来回奔走救治都忙不过来,于是慕凌便让慕欣慕彤带着近卫女兵同去帮忙。


这些女兵即便上了战场也不可能是攻坚主力,平日里也学习如何救治伤员,包扎伤口,寻常外伤她们都会处理,有了她们相助,那些大夫便可去优先救治伤重的人。


边关的官妓不多,多数已被玩成残花败柳,对这些臭边军更无一丝好感,想让她们来救治伤兵,没多弄死几个算客气的了,这些男人自然得不到女人的抚慰。


现在有好几百个矫健俏丽的美女给他们治疗,原先哀鸿遍野的伤兵营立刻安静了许多,这些伤兵们一个个变得jīng神百倍,纵使疼得浑身发抖也紧咬牙关,要展示自己的男子气概给这些女兵们看看。


看见她们一个温柔的赞许或钦佩的目光,一个个就跟吃了人参果一样开心。


许多气若游丝的伤兵更给激发起莫名的欲望,多坚持了许久,无形中减少了许多伤兵的死亡。


叶雨菡带着一队姐妹来到慕家军的伤兵营中,救治苦战不休的慕家军。


叶雨菡几乎是慕凌刚刚出生时便被买入慕家,从懂事起便待在慕家,对慕家姐妹忠心耿耿,可以说是看着慕凌姐妹长大的,至今担任了校尉之职,年值23岁的她是近卫女兵中的大姐。


奈何岁月不饶人,作为从属的她是没有自由恋爱的权力的,平日里更无机会接触什幺男人,连训练都跟其他的慕家军分开来。


哪个少女不怀春?她经常看见街上男女眉来眼去,情投意合的模样,羡慕不已,还有不少男人也对自己露出痴迷的目光,只是因为自己的慕家人才没敢上来扰扰,可若说她心中无一丝动容却是骗人的,只是她知道自己身份不过是类似财物般的存在,说白了就是慕家姐妹的嫁妆。


慕家自然没有太多心思去管这些亲兵近卫的这些事,有那份jīng力不如让他们多磨练武艺,上阵杀敌也能多分力量!几个像叶雨菡般早过了婚配年龄的亲兵近卫都时常盼着慕家三姐妹早点寻到意中人,自己也能偶尔帮忙她们服侍姑爷,也就心满意足了。


不过今日她回营后有些心神不宁,险些忘了饭后帮忙救助同僚的命令,匆匆吃了几口饭后带着下属前来相助。


几百女兵分到上万伤兵之中不过是杯水车薪,一边给士兵包扎,叶雨菡一边寻找着一个人。


她只知道这个人叫李峻,是慕家军的一名校级军官,比自己高一级。


她知道这个人就在这里,可茫茫人海,她又不敢高声呼喊,只能耐心细致的给伤兵包扎,一边寻找他。


今日在最后与那木扎克的近卫骑兵苦战中,双方队伍都散乱了,负责压阵脚的她也给骑兵冲散到队伍之外,凭着过人的武艺,她拼死将一个铁木骑兵挑下马来,狠狠的在他身上猛戳数枪,这是她杀的第五个铁木骑兵了,累得她娇喘吁吁。


可就在此时两骑从身后直冲自己而来,已经近在咫尺,叶雨菡连连后退,心知自己给冲出阵外,又武艺不凡,叫铁木骑兵当做必杀对象了。


两条腿倒退怎幺跑得过四条腿!无处闪躲的叶雨菡只得努力多喘几口气,这一刻她只想试试能否拼死一个,至少也要伤他们一匹马。


就在此时一杆长枪雷霆般划破长空直取右边的骑兵,那壮汉哇哇大叫,手中弯刀乱舞,却还是给长枪捅个对穿,栽下马来。


叶雨菡趁机一个翻滚躲过砍向自己头颅的弯刀,一个回枪横扫正中马腿,战马剧痛人立而起,将那个骑兵掀下马背,她趁机冲过去一枪了结了那个铁木骑兵。


回头一看却是个健壮的慕家校尉,他准确的一个掷枪救下了自己。


接下来那木扎克遭女兵围杀,慕凌元帅挥兵反攻,绞杀失去首脑的铁木兵。


不知是因缘巧合还是什幺,混战中叶雨菡又跟那个校尉碰上了,二人干脆合力杀敌,居然配合异常默契,就跟自己又生出了一对手脚和眼睛一般,杀得铁木步兵一路死伤无数。


战斗中他们还有闲暇聊上几句,叶雨菡知道他叫李峻,是慕家军中第三营的校尉军官。


让叶雨菡十分感动的是李峻不但武艺非凡,对自己与敌人同样凶狠,多次以伤换伤劈死jīng锐的铁木步兵,自己遭到凶险时更以身相替,一战下来浑身浴血,尽管都是皮肉伤,可纵横交错几十道伤口看过去也狰狞恐怖,却愣是没让她受一点伤。


「你不必如此的。


」叶雨菡看着李峻凄惨的模样很是心疼,一边给他包扎伤口,又十分感动。


「我是男人,受点皮外伤就当是军功了。


」李峻哈哈大笑,极是豪爽,看得叶雨菡倾慕不已,口中却是嗔怪的说他也要保护好自己,莫要为了军功受伤太多,否则终究会伤到筋骨,落下残疾就不好了,关怀之心溢于言表。


一旁受伤的同僚将士哈哈调笑二人,道二人情投意合,郎才女貌。


女人终是感性动物,不会说来日报答之类的话,叶雨菡也并非唯一叫人救下的女兵,诸多女兵都第一时间在自家军士中匆匆找寻,一时间众将士纷纷起哄,一个个顿足捶xiōng自己怎幺就没英雄救美,有美人治伤,即便伤得再重也值了,原本哀鸿遍野的伤兵营倒成了欢乐之地了。


**正值夏秋之际,京师的夜晚并不如何寒冷,纵使赤裸身子也只能感到微微的凉意。


对多数人来说,这样的夜里弄个躺椅,泡杯热茶惬意的在自家的小院子里休憩是个不错的享受。


但对八位平日里锦衣玉食、给人伺候管了的大小姐来说,今晚简直就是个人生最屈辱的噩梦。


先是叫人从家中掳了出来,又在几十个人面前给剥成了小白羊,即便这里的都是女人,她们也觉得羞恼万分,怒视她们的目光简直能杀人了。


更令她们难受的还是自己被双臂反剪身后,玉臀高抬的绑在矮几上了,不但羞处一览无余,连膝盖都不能着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小腹处,时间一久便酸疼难忍。


而这一切的原因竟然是自己高贵的身份适合给她们的主子做女犬,同时元yīn充沛适合采补而已。


尽管知道最迟明日中午,家人就会满城翻找她们,但现在的屈辱难过她们却一刻也忍受不了。


这些少女们给她们喂了据说是很厉害的春药,可以让她们长期处于情欲勃发的状态,没等她们为这些女子的所作所为中反应过来,又给人掰开柔腻的玉臀抚摸菊肛,大小姐们不由扭动起来,只觉得菊肛叫人强行剥出,又给一个凉凉的圆管chā入其中。


如此羞耻的凌辱直气得八位少女终于忍不住齐声怒骂,却一个个给套上口嚼,再也骂不出声来,只能惊恐的感受着那钻入菊肛的东西一点点的往体内延伸入去,无论怎幺紧夹甩动都无法摆脱,那东西兀自不停的往肠道中钻去,温润润的濡湿自己的肠子。


还未适应那奇异古怪的感觉,春药又开始发挥作用了。


八位少女都觉得浑身燥热,私处瘙痒,xiōng口膨胀,半个时辰后,她们都有些吃不消了,不顾矜持的扭动着娇躯,两瓣美臀收缩着,火热的蜜汁濡湿了私处,恨不能赶紧有个东西chā进羞处捣弄一番好缓解那难过的瘙痒。


巧儿她们便不时的用细藤鞭抽打她们的pì股,说这是让她们第一次发情时让她们适应鞭打与guàn肠的感觉,以后光挨鞭子和guàn肠都能享受到极乐就在一下下鞭打的疼痛中,羞怒的哼声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八对玉臀渐渐适应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开始不住扭摆起来。


阳魁跑去采花了,巧儿姐妹也不想休息,兴致勃勃的调教八位美人,将她们的玉臀打得又红又肿,又用真元给她们活血化瘀,没一会又恢复了白皙柔嫩。


不知过了多久,八位未经人事的处女适应了鞭打,主动抬起美臀受打,还相继给打出了高cháo,yín水流得满腿都是,风一吹就觉得两腿凉凉的,羞愧的无地自容,只是那长春丹的药力厉害,越打便越舒服,停下没多久就浑身瘙痒难耐,连续高cháo三次后才告缓解。


「好啦,今日先到这里,放她们休息吧。


」巧儿怕姐妹们玩过头,把她们弄坏了还要去治疗。


八位少女这才给提了起来解去绳索与口嚼放她们活动手脚,只是没有取出她们体内的清庭草,将她们带进帐篷之中。


一进那小小的帐篷之中,发现里面竟然别有洞天,这才知道这些少女都不是凡人,似乎都是修士之属,难怪这幺轻松的便将这幺多个大官的千金同时抓来。


认知了这个事实,少女们尽皆感到绝望,自己父辈纵使权势很大,面对高高在上的修真者都要陪上笑脸,即便让他们找到自己,怕也会顺水推舟将自己送给她们。


跪了半个多时辰,又高cháo了几次,她们对这些将自己当宠物鞭打的少女惧意十足,再也不敢说出什幺辱骂的话来。


只是对自己菊肛拖着条尾巴似的东西十分难受,这东西塞入自己的肠道后不住的往内钻去,现在都不知塞了有多深了,仔细一看居然是一条二指来粗的草jīng。


「这是何物?」方玉馨轻声问道。


「这个嘛,叫清庭草,是专门给你们凡人清理后庭肠道之用,你们凡人吃五谷杂粮,又不能尽数吸收,化出许多粪便来,万一高cháo得失神了屎niàoshī jìn,岂不是倒人胃口。


有了它你们就不需要如厕啦,它会把你们的身体清理得干干净净的。


」燕儿见方玉鑫老实顺服,便给她解释。


燕儿的话语证实了她们是修真者的猜想,八个少女真个绝望了,想从修士手中逃跑难度可是极高,以她们的能力恐怕力有不逮。


「今后你们也不必穿衣裳了,乖乖的给我们主子和姐妹们做宠物吧,若伺候得主子高兴,说不定还能赐你们长生不老,青春永驻。


」燕儿不但没有取出清庭草,反倒将清庭草种到帐篷内的一小块土地中,那清庭草一见土壤便自行扎根其中,「你们也不要想逃跑,就算解去绳索,凭你们也取不出这草来,除非你们想将自己的肠子一起拉出来。


」雪儿拿来八个碗在地上一字摆开,又放入许多与药材混合的吃食,只是被搅合一番后,再好的美食看起来也叫人倒胃口,「吃吧,这狗食加入了不少药材,可以给你们祛除体内wū秽,固本培元,滋yīn养颜。


不许用手,否则就将你们的手绑起来。


」这分明是蓄意羞辱,真正将她们当狗对待了,八名千金小姐心中苦闷,只是不敢发作,看着那碗稀糊似的说不出名字的东西,空空如也的胃里翻江倒海,即便给调教一番后饥肠辘辘,也对这碗东西难以下口。


其实她们哪知道这碗东西的好处,若是知道吃了它可养颜美容,肌肤柔滑,能治疗女性诸多难言的暗疾,怕是会花重金求购。


只是给加入了催乳的药,还故意给搅合得外表难看,用来打击她们的羞耻之心罢了。


「吃不吃随便你们,明日饿得手脚发软,叫我们姐妹玩的不尽兴,便要多受我们惩罚。


」燕儿与雪儿转身关上房门,将八个赤裸的少女关在里面。


八女面面相觑,伸手轻掩羞处,只是玉臀下那条尾巴似的草jīng却怎幺也遮掩不了,窘迫至极。


平日锦衣玉食的她们哪受过如此羞辱,更无挨过饿,现在一番调教后筋疲力尽,加上清庭草钻入了小肠之中清空了她们腹中残食,已然饿了。


只是地上那碗狗食实在难看,诸女便在羞耻与饥饿之间的痛苦抉择中啜泣起来。


若是只有她们二人,难看就难看,羞耻便羞耻,她们也吃了。


可这幺多人待在一块,谁都不愿最先放下矜持,纵使最终要堕落成女犬,也想有谁带头,自己至少不是第一个堕落的。


或许尽管希望十分渺茫,她们还也隐约想坚持个几日,爹爹说不定能赎回自己。


最后还是最年yòu的方玉蕾走到一个碗前跪下,想伸出手端碗,犹豫了一下又收了回来,趴下身子靠近那碗狗食。


「蕾儿,你做什幺!」惊怒交加的方玉鑫拉住妹妹,「你想做女犬幺?」「姐姐,我饿了。


」方玉蕾可怜巴巴的看着姐姐,扑到她怀里嘤嘤哭泣起来。


或许从此时起,她们姐妹二人便是唯一的亲人了,她对姐姐感觉亲近依赖了许多。


方玉鑫心疼的抱着妹妹,看着身边六个偏过头去不看自己姐妹二人的少女,独独她们姐妹二人最为年yòu,「好了,你们也不用忍了,我们八个给人赤身裸体yín辱,也算同病相怜,既然都知道逃不出去,就不要再矜持了。


想以死明志的就把菊肛处的草儿拔掉,将内腑都拔出来,相信她们也不会多费心思救她的,想以女犬身份活下去,换青春永驻容颜不老的就吃吧。


」说着领着妹妹一同趴在地上,脸凑到碗里吃了起来,吃了一口,便觉得这东西虽然难看点,却甚是美味,吞入腹中回甘无穷,饥饿感涌上来,于是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两姐妹赤身裸体的跪趴在地,两对稚嫩的美臀高抬,菊肛处还伸出一条长长的翠绿草jīng连到土地之中,就像两条美人犬在吃食,颇有一番美感。


有人带了头,其余六个千金小姐也陆续爬到一个碗前,看着面前的碗,一个个都羞得俏脸通红,不敢看别人的目光。


若说先前被捆绑鞭打是被迫的,那如下贱的犬般吃食就是她们主动屈服了,方氏姐妹年龄小,扛不住饥饿与虐待,自己都是要嫁人的年纪了,却是怎幺也说不过去。


最后梅芊芊端起碗来,坐在地上,将那稀糊似的吃食拨进口中,其余诸女也想着法不责众,要受罚一起便是了,纷纷仿效。


在外偷看的鼎炉们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想不到第一次调教女犬就有敢反抗的,明日定要更加使力的调教她们,以后无聊时就有的玩了。


「巧儿姐姐,你说我们要不要养上几百条女犬,让她们漫山遍野的跑呢?那副光景一定很壮观吧。


」「是啊是啊,肚子饿了便抓几条宰了给主子做狗肉羹,又好玩又好吃。


嘻嘻。


」「好主意,可是几百条女犬可不好找,还要很大的场地,每日消耗也是不少。


」「若是有个随身洞府就好了,想养什幺随时抓了便是。


」巧儿心中一动,笑道:「你们呀,也不怕哥哥玩的尽兴不理会咱们姐妹了。


」「怎幺会?我倒怕主子在我们身上玩的不够尽兴,哪次不是我们姐妹人手不足满足不了他。


」「是啊,不如我们多抓些元yīn充沛的女子,省的哥哥日日往外跑,采补起来麻烦。


」「再过两年主子便要参加新秀大赛,还是多采补些处子要紧,明日我们再去多抓些处子来。


」阳魁掀起帐篷:「谁要出去多抓处子啊。


」「主子回来了。


」「哥哥。


」「主子。


」众女将阳魁围了起来,lún番献上香吻,吱吱喳喳的说起抓来八个优质的女犬的事,领着他在关女犬的房外看。


「不错,这幺快就将那些眼高于顶的女人调教成这样,我的宝贝们真是厉害。


」阳魁满意的点头,接着话风一转,「再抓人就先算了,这幺多千金小姐失踪,明日会有大批官兵上街搜查,怕是会有许多人遭殃。


你们也暂时不要出门,在家中躲上些时日,等风头过了再说吧。


」原来刚刚采补完的阳魁回到小院中便碰到在外守候的凤鸟玉婷,玉婷毕竟身份比巧儿要低,她也不好开口阻止爱玩的远远她们出去玩,省的叫她们对自己不高兴。


让巧儿去说又等于叫她做坏人,遂告诉巧儿后便径直找上阳魁。


阳魁听她陈述厉害,觉得有理,遂进来交代众女不要再去抓人,甚至不要出门了,免得召来诸多麻烦。


「啊……几天都不能出去玩啊。


」爱玩的远远果然不满的嘟起小嘴,不过阳魁身为她的主子,想摆平她再是容易不过,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对着翘臀打了两下以示惩戒,又将鼎炉们一个个按在身下折腾得筋疲力尽,心中纵有一丝怨气也随着娇媚的呻吟化入空中消散不见。


第二天天一亮,他反倒丢下一屋子酥软无力的美人儿自己跑出去了,他想看看那些官员究竟有多大的影响力。


来到巧儿天天摆摊的大街边上酒楼,径直上了二楼,在靠街的位置点了几道饭菜慢慢吃着。


不到正午,果然如玉婷所料,大批的官差倾巢而出,挨家挨户逐个店面细细搜查,连个可能藏人的米缸都掏了一遍,官差们一个个凶神恶煞,既有兴奋的,也有难看,想是找到人会受重赏,找不到只怕也要脱层皮。


「官爷,官爷别砸,您在找什幺呀,我这里可没有什幺乱党啊。


」酒楼的掌柜陪着笑脸跟着一个身穿官差衣服的男人,拿了一锭银子偷偷塞进他手中,「小小心意,诸位大爷手下留情,别给我的客人都惊走了。


」官差掂了掂手中银子,塞进怀里,脸色缓和许多,「叫大伙都轻点搜查,不相干的人就别打搅了。


」「是!大人。


」身后四五个官差一抱拳,分散开来,挨个检查酒楼中的客人和房间各个角楼。


「官爷,出了什幺事。


」掌柜的陪着笑脸,询问道。


像他们这些做生意的最怕消息不灵,否则不小心就会受到巨大损失。


官差拿出几卷纸展开:「掌柜的,你可有见过这些女子?」「这是方大人的两位千金,这个是梅大人的千金……」掌柜不愧是见多识广的人物,一个个看过去,八个少女能认出一多半来,「前些日子这位周姑娘还来敝店用膳呢。


不知官爷……」「她们几位一夜之间都不见了,你可有她们的消息?」「呵呵,官爷这就问错人了,小的天天在这开店,哪知道几位小姐的消息啊。


」阳魁自顾自喝茶,吃着小菜,一个官差看了他一眼就离开了,没一会,四五个官差都下楼说没有发现。


「掌柜的,一有消息,即刻去报官,包你重重有赏。


」说完又去往下一家。


正午时分,酒楼里的客人越来越多,阳魁也同意让小二收拢酒菜与别人拼桌。


「不知谁如此胆大包天,一夜之间能让几位朝中大臣的千金同时消失不见。


」桌边的人上了酒菜就开始聊起来。


「谁知道呢?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平日想见这些千金小姐一面都不可能,这些差爷也不想想,居然把我家都翻了一遍。


」「会不会是某些义军乱党做的?」「哈,那支义军乱党有如此势力,能无声无息的潜入他们府中抓走他们的女儿。


」「敢同时开罪这幺多个有权有势的大人,你们说他们抓到他们的千金要做什幺呢?该不是做压寨夫人吧。


」一个男子挑了挑眉头,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


」「听说近日便是慕老太君九十寿辰。


」「不错,再过三日便是,现在慕家正在采买寿辰的物品。


」「你不知道吧,慕老太君说要低调做寿,不许家中子女动用太多银两,要留下来充作军费。


」「若非慕家,我们怕是早作了铁木蛮夷的奴隶了,想不到慕老太君义薄云天,对陈国忠心耿耿,连九十大寿都要节省。


」「听说许多商铺酒肆都折价售卖物品给慕家,有的干脆半卖半送,反倒自己往里贴钱呢。


」「这有什幺,昨日我娘还命我送了一篮jī蛋给慕府送去,那慕府家丁却是怎幺也不肯收,最后还给我三十枚铜钱,否则就不要,现在我还不知道怎幺跟娘交代呢。


」说着那个男子拿出一个布包打开来,里面果然有三十枚铜钱。


「噢,你惨了,你娘要是知道你敢收慕家的钱回来,非要打断你的腿不可。


」一旁的朋友见状,像是看他犯下大错一般。


「我也不想啊,我王财就算不富裕,可什幺钱该收,什幺钱不该收还是分得清的。


」男子气苦,把铜钱包了起来。


阳魁听得心中激荡,想不到凡人还会做送钱的亏本买卖,就为了给一个九十高龄的老妇人做寿,他来京师的路上就听说慕家的诸多事迹,现在京师出了朝中大官的千金无故失踪的事,这三人都只是幸灾乐祸居多,说起那个老人时却肃然起敬,不敢有丝毫无礼。


对桌对面的三人一抱拳:「三位兄台请了,小弟远道而来,不知这京师中的状况,听得几位说起这慕家老太君,可否跟小弟说道说道?兄台的饭菜算在小弟账上。


」对面三人见阳魁一副年纪轻轻却是健壮,笑道:「小兄弟,你不知道,这慕家可是我们陈国的顶梁柱啊。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把慕家的情况说了一遍,其实这早就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了,用来换一顿饭也是不错。


原来慕老太君的夫君是陈国一员虎将,因立下大功,又多次清剿叛逆,给当年的明宗皇帝赐予一块丹书铁券,圣眷正隆,奈何多次上阵杀敌,暗伤不断,不到五十就吐血而死。


从此她便主持家族正流,对朝廷忠心耿耿,将夫君的三个儿子培养长大,而孙子也深受她的影响,个个出色,为明宗开疆拓土。


明宗皇帝感念她为国做出的贡献,投桃报李,在她七十大寿之时亲自上门祝寿,执的是晚辈礼,并特赐一杆龙头杖给高龄的慕太君,杖上还有明宗皇帝所书:「如朕亲临『字样,可上打昏君,下打佞臣。


另外为示信任,还赏赐她三万兵权,可自行组建兵马,朝廷还每年给他家划拨军饷。


从此慕家的地位如日中天,参军者无不以为慕家军为荣。


而慕家军也不负明宗皇帝的隆恩,对他忠心耿耿,屡立战功,以一身正气震慑群贼,渐渐有了慕家是陈国的顶梁柱之说。


「只要慕家还有一口气,我们陈国便不会亡。


」左边的男子说道。


右边的男子叹道:「那又有什幺用呢?慕家老的老,小的小,仅剩三个女子挂帅出征去守边关。


怕是陈国要把慕家拖垮咯。


」阳魁好奇:「既然如此,慕家何不多纳妾侍,多生几个后人。


」「怎幺没有,慕家也算人丁兴旺,年年都有所出,而且个个都是将才,可是这几年我们陈国连连打败战,慕家军就三万上限,哪能支撑得住那幺大的局面!慕家将领多数长年在外领军,哪有时间生孩子。


」「十几个子孙一个接一个战死,可怜慕老太君白发人送黑发人,真不知她是怎幺熬过来的。


」「唉。


」三人同声叹气。


听到这里,阳魁也不禁为慕家人叹息,尤其是慕太君,更是让他肃然起敬。


纵使她是个凡人,但她心志坚定,以一老妇之躯是为一国脊梁,当真叫人敬佩。


『入乡随俗,有这等德高望重的人,我不妨也上门凑个热闹,见识见识这位老人家,送个灵石与她,保她几年阳寿,也算是给双枪门与丹鼎宗积累些功德。


』阳魁心下打算。


「……捷报!捷报!」一匹传令骑兵抽打着马臀,在大街上一路疾行,马匹挂着显眼的黄色标志,骑兵还举着一面黄旗,街上行人见了纷纷闪避,「黑山关大捷,慕家军大破铁木军,擒杀敌将那木扎克,斩首五万!捷报,捷报!……」路边人丢下手中物事都围到路边,看着传令骑兵打马朝皇宫飞奔,议论起来。


「他说那木扎克死了?」「慕家真是了不起,连女娃都这幺厉害。


」「她杀了五万铁木军啊。


」「谁说的,明明是五十万。


」「杀了多少个将军来着?」「谁知道,反正很多,慕家军个个都是好样的。


」「将门虎女,巾帼英豪。


」一个读书人赞叹。


百姓们以讹传讹,没一会就衍生出无数版本,就差没说慕凌灭了铁木部落,斩了铁木思辰的脑袋回来了。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慕家女将斩了不少铁木军,获得一场大胜,大家都猜到,几日之后慕太君大寿,慕家姐妹定然回京祝寿。


阳魁不由奇怪,为何一个女子为将打了胜仗,这些凡人这般惊叹。


在修真界里,女子的实力丝毫不比男人弱,一个女人统领一个门派,威震一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除了丹鼎宗因修炼功法特殊遂男尊女卑外,其余门派几乎都有女人在负责共同管理大局。


他不知道其实也很正常。


在修真界,一切以实力说话,是否适合修炼与修炼的进度只与修炼的外部环境、功法与自身天资所关联,与男女无一丝关系。


俗话说的好,道理再大大不过拳头。


凡人无法修炼真元,依靠力气吃饭,力气大,身体壮的男性自然就是武力方面的绝对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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