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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十~十一)(1 / 2)

作者:云岚2011年/10月/30日发表于第一书包是否本站首发:是(十)千儿但觉身子突然悬空失重,『呼呼呼』地挟带着风声,轻飘飘地直往下掉,不禁吓得魂飞魄散,赶紧闭上双眼!唯一令他感到安慰的是,下坠之势并不像一般人坠崖那样加速直线坠落,越往下速度越快,而是加速坠落到一定程度后,速度便稳定下来,匀速曲折地向下坠落,有点象断线风筝般慢慢飘落的感觉。


千儿这才慢慢地又睁开了双眼,随即感觉身子顿了一下,下落之势再缓。


他低头一看,原来中年美妇伸腿在一处不过巴掌大的凸出岩石上轻轻点了一下,二人的身子竟然便反冲而上达数尺之多,然后再继续坠落,但下坠之势又缓慢了许多。


中年美妇就象这样,在笔直如削的崖壁上借力十余次之后,便如履平地一般落在这道高达百余丈的悬崖峭壁的崖底。


美妇在崖底并未停留,继续纵跃如飞地向前掠去。


千儿渐渐地注意到,自出大峡谷以后,美妇根本没有沿任何道路走,连山间羊肠小道都没有走过,而是信步由缰地沿一条直线,往北部崇山峻岭之中飞纵而去,遇guàn木丛或斜坡草地便掠草而过,双脚居然从未踩上实地。


遇小河便如凌波仙子一般踏波而行,河水竟然未曾浸湿鞋面!遇宽不过三十丈的断崖则纵身一跃而飞渡。


遇过于陡峭宽阔的悬崖峭壁,便象刚才那样拾级而下再继续前行!千儿叹服不已,连连赞道:「您的轻功太惊人啦,居然能够像这样跃下峭壁!原本还以为您真想自杀哩!」中年美妇不以为意地笑道:「这也没什幺。


但凡修炼内功之人,身体周围都被一层真气覆盖,就是所谓的真气罩,气罩之内虚无一片,和外面的空气相互隔绝。


这就和能够飞上天的沼气球一样,吹得越大飞得越高,而轻功越高的人,这团真气罩就膨涨得越大,浮力也就越大,这样就把身子重量减轻了很多,所以能够跳得高、飞得远,坠落时也是轻飘飘地落下。


刚才若非抱着你,重量增加了不少,我根本不用在崖壁上借力,直接跃下即可。


我的儿,你若对这门功夫感兴趣,就好好留在为娘这儿,跟为娘学轻功。


」说话间,中年美妇已走到悬崖另一侧,同样也是一道笔直如削、和地面几乎呈九十度的光滑峭壁。


抬眼望去,崖顶高耸如云,比对面崖壁还高出几倍,至少也有三百多丈高。


见美妇径直走向峭壁,千儿忍不住叫道:「这位大婶,那儿走不通,我们另寻出路吧。


」中年美妇毫不理会,来到峭壁之下便一跃而起四五丈,待向上冲势将尽时,便伸出纤纤玉足,在光滑如削的崖壁上轻点一下,便又能蹂身而上好几丈……中年美妇一边向上蹂身飞纵,一边抱住千儿哺乳,另外还有闲情逸致和千儿调情,在他那张玉雪可爱的脸庞上亲了又亲,似乎怎幺也亲不够,这样还嫌不够过瘾,她又伸手捞住千儿略有些勃起的diǎo儿,yín声浪气地腻声道:「我的儿,你的diǎo儿硬了,又想肏妈妈了吧?为娘这就找个僻静的地方跟你办事。


我们娘儿俩已有大半年不见,这次不连续弄上三天三夜,不许你从为娘的肚皮上下来!」千儿手伸入美妇裙底,撩开亵裤抚摸美妇肥蛤,但觉蛤口已然大大张开,且黏乎乎地溢满了yín水,便将手指伸了进去,搅动抠挠起来,同时含住紫涨大nǎi头的嘴巴突然加力猛吸起来……中年美妇但觉销魂无比,心中一荡,在体内经脉和体外气罩中循环不断流转不息的真气一滞,真气罩立时缩小了一半,身子顿感沉重许多,差点摔下去。


此时她刚好跃上一半左右的高度,二人离地已有一百五十丈左右,直摔而下非成两块肉饼不可!中年美妇忙重新提聚起真气,让真气罩膨大回复原状,身子顿时又变得轻盈起来,脚尖在崖壁上再点,便又继续向上飞升。


美妇娇嗔无限地腻声道:「我的儿,干嘛那幺急色,难道就那幺想要妈妈的身子幺?回去后妈妈就脱光了给儿看,还要你好好地舔一舔妈妈的下面……你一向很会舔的,每回都舔得妈妈好舒服!好久没尝过那种美妙滋味了……」千儿平时自恃轻功了得,但此刻,见中年美妇登上如此悬崖峭壁,简直就跟脚踩楼梯上楼一般轻松自如,他对美妇的轻功之神奇,已经由刚才的叹服变为崇拜了!总共花了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中年美妇已然抱着千儿登上了崖顶。


千儿环顾四周,xiōng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之感,发觉此处大概应该算是沂蒙山区最高的山峰了。


千儿正想体验一下居高临下的快感,中年美妇却仍未停步,继续笔直向北而行,又飞渡两座不算太宽的断崖,凌波掠过三条宽阔且湍急的河流,最后拾级而下,跃下一座数百丈高的峭壁下到崖底,终于来到一处四周全是笔直如削、高达数百丈的悬崖,形似巨大天坑的深谷之中。


与其他深谷不同的是,这儿既无入口也无出口,唯一的出口在天上,和蓝天白云接壤的所在!除了飞禽和身边这位风sāo入骨的中年美妇,没有任何人能够在这儿来去自如,也许,连慕容紫烟也不能,千儿如是想到。


这座深谷方圆大约有五六里,正北是一池数十丈宽窄的碧绿深潭,深潭上方数百丈高的崖顶上,一条宽达二十余丈的巨大瀑布『轰隆隆』地直泻而下,势若惊雷,又似万马奔腾般呼啸而下,天地之威、竟至于斯!声势委实惊人!瀑布之水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击深潭,在深潭之中掀起惊涛骇浪和无数漩涡。


注入的水量极大,深潭表面别无泄水口,而水位始终变化不大,应该是在水下另有暗渠。


深谷南面,正是中年美妇抱着千儿立足之处,这儿是处斜坡,遍地都是青葱草地,开了一些不知名的野花,间杂着一丛丛幽深的guàn木丛,靠近深潭那片实地则是一片平坦的草原,不时有野兔和山猫之类的动物掠过。


西边是一大片郁郁葱葱的松林,东边则是一丛丛修竹,沂蒙山区从未见过这样的品种,显然是人工由别处移植过来的。


俗话说,『君子不履险地』,此处原始粗旷而又分外美丽的自然景色,也无法提起千儿的丝毫兴趣,他忍不住问道:「大婶,您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能不能放我出去?北风姊姊还在到处找我呢!」中年美妇怜爱无比地抚摸着他的一头柔发,柔情无限地说道:「你怎幺老是叫我大婶?你应该叫我妈妈的。


唉!你这孩子,老是惦记着想躲开为娘。


既然如此,当初为何又要姦yín为娘,做出那等禽兽不如的乱伦丑事?为娘这是带你回家啊!」千儿被搞得愣头愣脑,吃吃地道:「回……回家?家在哪儿?」中年美妇怜爱地道:「我的儿,你难道忘了幺?你这个小流氓、小恶棍!仗着自己生得美貌,为娘万分宠你、爱你,一到夜里就探yīn吸乳地挑逗为娘,偷看为娘洗澡,屡屡向为娘求欢,都被为娘所拒绝。


于是,去年你半夜里趁为娘睡着,强行姦yín了为娘,从此每晚都要姦yín为娘好几次,有时连为娘经期都不放过!更糟糕的是还搞大了为娘的肚子。


为娘一介寡妇,身边只有你一个亲生儿子,我挺着一个大肚子如何见人?所以才带着你来到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从此隐居起来,和你昼夜宣yín。


后来你见为娘肚子渐渐鼓了起来,吓得不知跑哪儿去了,为娘好容易才找到你,难道你都忘记了幺?」千儿真的被中年美妇搞糊涂了,挠了挠脑袋,迷惑地道:「我们两个人之中,肯定有一人脑子出了问题!」中年美妇很肯定地道:「为娘刚刚为你生下一个大胖儿子不久,尚未满月,现在正睡在家里呢,为娘怎幺会弄错?一定是你脑子出毛病了,连亲娘都不认了幺?你失踪后这大半年,为娘一人孤苦伶仃地独居此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真的是很空虚寂寞的,下面那张大嘴巴也饿得快发疯了!这次回来你一定要好好把为娘给喂饱,把为娘肚子弄大,好给你再生一个大胖儿子!」千儿感觉自己头都大了,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脑子是否真的出了毛病?他不由得有些疑惑地问道:「听您的意思,您的家就在此处?可是这儿没有房屋啊,您住哪儿呢?」中年美妇面露惊讶之色,隐隐有些着急地道:「为娘的家也就是你的家啊!你在这儿住了这幺久,难道连家在哪儿都忘了幺?……你再好好回忆一下,我们的家在这座深谷中的哪个方向?……你指给为娘看看……」中年美妇说完,脸上神色异常紧张,眼中充满期待之色地凝视着千儿,就象一位慈母,正在对已经失忆的爱子循循善诱,向他娓娓叙说着失忆前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期待着能让他恢复一点往昔记忆的模样。


看着眼前这双慈母般、充满期盼和希望的殷切目光,千儿对自己记忆力的信心已有些动摇,不禁期期艾艾地道:「我……家……家不是在济南府幺?」中年美妇脸上立时现出一付大失所望,甚至是已经有些绝望的神情,泫然欲泣地道:「我的儿,你失踪之后也许到济南府待过一阵,但那儿根本不是你的家,你的家在这儿啊!还记得你失踪前的事情幺?当时为娘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想到自己又快要作母亲了,心里喜悦万分,便带你到山外辛庄小镇上去做了几套新衣,还带着你上辛庄最好的酒楼『碧雅轩』里好好地吃了一顿。


可一路上你都是一付愁眉苦脸的模样,似乎很不喜欢为娘肚子里的孩子,为娘为了逗你开心,一路上都在给你讲笑话,甚至讲些yín秽的笑话,都没能逗得你开心一点。


结果在『碧雅轩』吃晚饭的时候,你中途说要上厕所,结果一去不回……这些事情,你……你总还记得一点儿吧?」她说的辛庄千儿曾经去过,那儿最好的酒楼也的确是『碧雅轩』!千儿吃吃地道:「您说的地方我都去过,也的确在『碧雅轩』吃过晚饭……」中年美妇大喜,忍不住低头在他脸上狂吻起来,激动得热泪盈眶,泣声道:「我的儿!你……你终于想起来了吗?呜呜呜!……要知道,你……你不仅是为娘的宝贝儿子,还是为娘的丈夫,若你出了什幺岔子,以后让为娘一个人怎幺活啊!呜呜呜……」千儿见中年美妇满是母爱的真情流露,心中竟也生出一种母子连心之感!忙又接道:「可……可我去的时候,并非您带我去的呀?」中年美妇一下子又愣住了,喜悦从脸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绝望!但她似乎还是不准备放弃:「我的儿呀,失踪前你最喜欢玩弄为娘的屄,每晚交欢之前你都要舔娘的屄,对娘的屄应该印象最为深刻!你还记不记得,你经常说为娘的哪个地方特别肥厚?为娘的什幺所在又总是张开得象个小嘴巴?」千儿难过地摇了摇头,他实在没有印象。


世上的母亲,对儿子总是特别有耐心的,中年美妇也一样,她仍未放弃:「那为娘再问你一个简单一些的问题,为娘叫什幺名字?」千儿又是摇头。


中年美妇无比怜惜地抚摸着他的脸蛋儿,柔声道:「唉!看来你的脑子不仅出了毛病,而且毛病还不轻,等有空一定要找一个很好的大夫来给你看病。


为娘也不能把你bī得太紧,算了。


为娘名叫柳嫣娘,陕西延安府米脂人,年轻时可是有名的美人儿,长大后嫁到附近绥德州的一个大户人家。


你父亲叫萧长弓,是萧家长子。


你叫萧小君,是我们的独生子,你可要好好记住了,以后千万不要再忘记!」千儿听得『绥德』二字,脑中不禁轰然一响!再听到『萧长弓』这三个字,在那似乎无比遥远的记忆中,隐隐约约、模模糊糊地,感觉竟是多幺的熟悉,又是多幺的亲切!似乎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里,蕴藏着多少的舔犊情深!又似午夜梦回,无助孤儿在一个无比陌生的地方,梦魇中无数次呼唤过的三个字啊!仿佛有一张写满了慈爱的脸,在遥远的天堂里殷切地注视着自己,默默地为自己祝福,一种异样强烈的情怀掠过心底,引出一段深深刻在心底某个角落,已然被遗忘,却又不可磨灭的心酸记忆,令他差点就要流下眼泪!千儿无比激动地叫道:「萧-长-弓!您刚才说您是寡妇,难道他……」当年北风捡回千儿之时,在他脖子上挂着一个长命锁,上面刻着『萧小千』三个字,千儿的名字由此而来。


然而奇怪的是,千儿对柳嫣娘这个名字则毫无印象。


在yòu年的记忆中,母亲美丽的容颜已越来越模糊,柳嫣娘年轻时显然也是一位美人,但母亲端庄娴淑,眉梢眼角间不会有柳嫣娘那样的妖媚。


所以,对于柳嫣娘口口声声自称为他娘,千儿心中始终心存疑窦,难以全信。


有关千儿家世的详细资料,由于他家除他之外别无活口,加上战乱时期人员流动频繁,根本无从考证,可说是一无所知,所以千儿根本就无从知道自己父母的姓名。


柳嫣娘凄然道:「为娘既然是寡妇,你爹当然是去世了。


」千儿嘶声道:「他……他真是我爹幺?他……他是怎幺去世的?」柳嫣娘似乎陷入痛苦的回忆之中,举步向东边那一大片竹林走去,半晌之后才一边走,一边对千儿说到:「那已是十余年前的事情了,那时你才两岁左右,那一年绥德发生天灾,难民无数、饿殍遍地,官府又未及时赈济,以至激发民变。


饥民们攻占官衙,大肆劫掠大户,甚至强姦大户人家稍有姿色的夫人和小姐。


萧家只好请当地最大的大通镖局护镖,举家迁往米脂我娘家避难,谁知行至无定河边,遭到一伙黑衣蒙面人劫杀。


这帮强盗似乎并非仅为抢劫财物而来,而是见人就杀,将镖局和萧家上下杀得干干净净。


幸得为娘曾随名师学艺,身怀武功,但这些黑衣蒙面人个个武功高强,绝非一般劫匪,为娘在轿中自忖不敌,出去拼命也是白白送死,还得饶上身边两个孩子的性命。


于是我只好抱着两个孩子跳进guàn木丛中逃命,遭到一个蒙面人的追杀。


为娘自恃轻功不弱,一路狂奔,谁知那人轻功也十分了得,为娘又抱着两个孩子跑不快,只好把他俩分别藏在两处十分茂密的guàn木丛中,自己好轻装逃命。


那个黑衣人一路上紧追不舍,为娘直逃到米脂,躲进一个亲戚家中,才总算将他摆脱掉。


然后为娘又匆匆赶回无定河边来寻找你们两个,当我赶回你俩藏身处时,天已经黑了。


可我找遍了guàn木丛,也只找到你一个,另一个孩子竟无端端地失踪不见了!」千儿早已听得泪流满面!柳嫣娘所叙述的惨案场景跟北风说得一模一样,而且还更加详尽!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有什幺不信的呢?千儿泣声道:「您不是说只有一个独生子幺?怎幺会有两个孩子?」柳嫣娘道:「那个孩子是为娘去华山烧香拜佛,从山下『悦来客栈』附近捡来的弃婴。


」听到『华山脚下悦来客栈』这句话,千儿脑中又是轰然一声!心中暗忖道:「乾娘的爱子周岩不就是在那个客栈中被劫走的幺?难道被柳嫣娘捡回的那个弃婴就是周岩?可是不对呀,那些黑衣蒙面人费尽周折才劫走他,怎会又把他随意丢弃在路边?………嗯!那些人劫走周岩就是为了打击乾娘,得手后把他随意丢弃在荒郊野岭也是有可能的!但怎会把他扔在客栈附近呢?」今天他的脑子受到的冲击太多太剧烈,一时间想不明白其中来龙去脉,但此事事关重大,他急急地问道:「您把捡回弃婴的详细经过说说好幺?」柳嫣娘瞪了他一眼,娇嗔无限地道:「到现在你还不认为娘啊?我的儿,你不好生想想自己以前的事儿,倒对那个孩子的事如此关心,真是的!你不叫我娘,我就不告诉你!」千儿只好叫道:「娘,您就告诉我嘛!」柳嫣娘这才满意地一笑:「当时你刚满月,为娘上华山烧香,为你祈福,入住山脚下的悦来客栈。


事情办完回到客栈,天已经黑了。


为娘急于回家给你喂nǎi,加上轻功了得,正适合夜间赶路。


我收拾好简单的行李离开客栈,一路施展轻功向北疾掠。


行经一座密林时,听见林中传来一阵婴儿微弱的啼哭声。


为娘忙进入林中查看,却是一个快满月的男婴。


那时为娘nǎi水正足,就跟现在差不多,正是母爱最重之时,见那孩子长得几乎跟你一样可爱,为娘心里实在喜爱得紧!见他饿得厉害,忙给他喂nǎi。


在他含住我乳头,开始拼命啯吸那一刻,我心中有种很特别的感觉,加上为娘一向特爱漂漂亮亮的小男孩,便决定收养这个弃婴,将他带回了家,给他取名叫萧小千。


」听到这儿,千儿觉得那个弃婴就是周岩的可能性又增大了一些,他现在已经完全明白:「养母柳嫣娘这次是把自己认作亲生儿子萧小君了,难怪刚才她会说我名叫萧小君,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呢!不过,我和她儿子的容貌有那幺相似幺?不然,一个母亲怎会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会认错?」千儿此刻仍在心中反复梳理着纷乱复杂的思绪,暗忖道:「到现在为止,按柳嫣娘的说法,若她没有说谎。


那幺首先,当年是她在华山脚下,悦来客栈附近密林中收养了自己,自己的名字就是由她取的。


其次,后来萧家遭难,她带着亲子小君和自己逃脱了追杀,但最后只找回了亲子小君,而和自己失散多年。


第三,大约一年前她和小君母子乱伦,并在不足一月之前生下了一个孩子,随后小君便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


第四,失散多年后,柳嫣娘终于又和我重逢,却把我错认为亲子小君。


第五,自己大约有50%的可能性就是周岩,师父的亲生儿子,否则所有这些事情就太过巧合了!第六,柳嫣娘的确是自己的养母。


」想到自己竟可能就是师父的亲子,千儿不禁吓了一大跳!不久前自己还发誓要娶她为妻呢,幸好到目前为止尚未及于乱!不过千儿随即又想道:「柳嫣娘今天就那幺巧合地出现,和偷袭我的这些白衣人多半是一伙,作为敌对的一方,她说的话又有多大的可信度呢?何况,在我印象中根本就没有她的一点影子!」千儿但觉头昏脑胀,乱得像一团浆糊,便索性不再去想!柳嫣娘此刻已穿过丛丛翠绿修竹,来到崖壁之下,仍是毫不停留地向上飞掠。


经过近十次借力,飞升至距崖底大约五十丈左右的高度时,柳嫣娘登上了一个仅容二人立足的小凸台,凸台后的崖壁上出现了一道暗门,门上刻着『销魂洞府』四个古色古香的篆文。


柳嫣娘伸出纤纤素手,在门边一块拳头大小的圆石上按了五下,然后右旋半圈,只听『咔』地一响,随着一阵『嘎嘎嘎』的响声,厚重的石门缓缓滑开,缩进右侧山壁之中,露出一条白玉铺就的秘道。


柳嫣娘这才放下千儿,拉着他的手走进甬道之中。


这本是一处深藏于断崖之上的天然溶洞,经人工修整和改造,成为一处极为隐秘的洞天福地。


千儿跟在柳嫣娘的身后向洞府深处行去,他体内yín毒渐渐发作,忍不住贪婪地注视着美妇那欣长且充满了成熟徐娘风韵的丰满身材。


但见她那雪白如玉、珠圆玉润的娇躯,自腰肢往下异军突起,形成一条急剧膨大的夸张线条,使得整个臀部和胯部在四个方向上都急剧地高高地鼓凸起来,看起来异常肥硕和凸翘。


美妇珊珊而行之际,腰肢不住地左右款摆,肥硕凸翘的臀部随之大幅度地摇来晃去,显得妖娆性感。


半透明的纱裙之中,美妇所穿的亵裤非常奇特,一根细带系于腰际和臀部之间,亵裤后裆上宽下窄,和妇人yīn毛一般呈倒三角形状,和细带相连的最宽处也不过巴掌大小,往下则急剧变窄,最后几乎完全消失于胯间,鼓凸的臀胯将亵裤撑得紧绷绷的,亵裤后下裆几乎完全陷入深深的臀沟之间。


位于胯间的亵裤下裆部分,已被挤压折叠为一根狭长的布条,从中间把肥蛤一分为二,将深色肥大的外yīnchún勒得冒出下裆之外,向两侧高高凸出,连同其上浓密柔软的屄毛都隐约可见。


柳嫣娘转过身来,对千儿嫣然一笑,正待开口说话,却见千儿正色迷迷地偷瞄着自己诱人的胴体,心中窃喜,随即将酥xiōng一挺,双腿叉开而立,任由千儿欣赏。


如此一来,千儿便将美人娇躯正面,那沟壑纵横的诱人风光尽收眼底。


千儿这才发现美妇的屄毛异常浓密,呈倒三角形状,起始于微微隆起的小腹部中央,横跨整个胯间,将鼓凸如大馒头一般的肥蛤掩蔽于浓密的萋萋芳草之中,直到蛤口到肛门之间的会yīn部方止。


在她的小腹部和丰腴的大腿之间,于大腿根部形成两条倒八字形的肉沟,和亵裤后裆形状类似的前裆,比屄毛分布的倒三角区域还小,不仅遮不住这两条肉沟,连屄毛都无法完全覆盖,大片茸茸屄毛从前裆两侧连根露了出来。


千儿忍不住问道:「您穿的这条亵裤怎幺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啊?真是好奇特哦!」柳嫣娘媚笑道:「你说的『别的女人』,是不是指你的乾娘罗刹仙子啊?你可千万不要把为娘这种穿法告诉她,否则她非学样儿来诱惑你不可!」千儿jīng虫上脑,色迷迷地笑道:「你别开玩笑了,快告诉我嘛,你这样穿真的好勾人吔!」柳嫣娘笑道:「你这孩子记性真差,有次为娘来月经,戴着月经带没穿亵裤,你见了竟特别兴奋,把为娘按倒在床上肏我的血屄,折腾了近一个晚上,为娘倒从未想到,在经期和你交媾竟如此舒服!从此越是为娘来月经的时候你就越兴奋,也不怕触了霉头!为娘知道你很喜欢我戴着月经带的样子,后来就一直象这样,把月经带当作亵裤穿了。


」千儿哦了一声,这才恍然大悟,慕容紫烟似乎也经常像这样戴着月经带睡觉,自己咋就没怎幺注意到呢,难道真是家花没有野花香?柳嫣娘拉着千儿的手,沿甬道一路深入,经过重重机关,最后来到柳嫣娘位于深处地下的香闺之中。


千儿发现这地方十分隐密而豪华,整个建筑都深处于地下。


柳嫣娘带着千儿直入她的香闺,里面更是布置得富丽堂皇。


但见被翻红浪、锦被绣榻,一阵阵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令人十分舒服。


卧室四壁挂满了画轴,除了几幅人物画像,其余全是表现男女交媾的活春宫,画中男女姿态各异,人物面目栩栩如生。


千儿信步走向第一幅画轴,身子不禁微微一颤!只见青山绿水之间,一位面如冠玉、风神俊朗的青年书生迎风而立,他那欣长的身材,清秀英挺的面容,千儿看着竟感觉似乎有些眼熟,却又始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一位身着浅绿色罗衣长裙、风姿绰约的美人幸福地依偎在青年书生身边,但见她面如满月,弯弯的柳眉,大大的眼睛,嘴chún玲珑而丰满,正柔情无限地凝视着书生的脸,依稀便是柳嫣娘的模样,不过显得年轻许多,没有柳嫣娘那幺成熟丰满,也没有她身上那种令人血脉贲张、销魂蚀骨的妖媚风sāo。


在二人身后稍远处,尚俏立着一位秋水为神、冰清玉洁的绝世佳人,正柳眉微蹙、若有所思地远眺群山,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幺?当看清佳人容颜之时,千儿但觉xiōng中如遭锤击,心跳猛然加速,身形摇摇欲坠!这女子是谁???为何竟如此亲切!那似乎是无数次隐现于午夜梦中,自己哭喊着、追逐着的人儿啊!她每次总是面带慈爱的微笑,却绝不肯为自己停留,眨眼间便消失于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只留下孤苦伶仃的他,在黑暗中绝望地颤抖、哭泣……柳嫣娘忙上前紧紧地抱住他,怜惜地抚摸着他的柔细长发,柔声问道:「觉着画中人都似曾相识是幺?」千儿浑身都忍不住颤栗起来,嘶声道:「正……正是!他……他们都是谁?」柳嫣娘长叹一声:「我还是先给你讲一个缠绵悱恻的故事吧。


画中书生是二十年前第一期美男榜上排名第一的美少年,他出身于关陇地区豪富之家,却喜好结交江湖豪杰。


依偎于他身边的便是我,十五六年前,我以轻功和一身毒技纵横江湖,闯下极大的名头,被人称为『玉峰娘子』。


那时的我从不信男女之间尚有真情,游戏江湖之中,追求者无数,却没有一个被我看得上眼。


直到我遇上他,感觉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我深深地陷入情网之中,邀他徜徉在山水之间,荡舟于烟波之上。


这幅画,就是当年上恒山踏青,请一位名家为我们所画。


画中后面那位女子是我堂妹,性情温柔娴淑,不似我这般活泼好动,也被我从家中强拉出来,陪我俩四处游玩。


我是那幺地爱他,也相信他也一样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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